審訊室外,一個女孩正坐在格擋審訊室內外的玻璃後,大嚼著手上的薯片。
“吐真劑也用了,他還是一口否定自己是生命教徒。”大凶妹子疲累地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隨手關掉審訊室的門,對著室內的女孩說道。
女孩晃了晃腦袋,嘬了嘬細細短短的手指,懶洋洋地說道,“說實話,他就算真的不是生命教徒,但也相差不遠了,跟那群家夥一樣的瘋。”似是想到了什,女孩翻了翻白眼,補充道,“還很變態,審美還不怎地。”
“呼反正如果上麵再讓我用一次吐真劑之類的東西我是堅決不會再用了。”大凶妹子擺了擺手,“報告你寫了沒,不會一直在吃薯片吧?”
“怎可能?”女孩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接著抱起身邊一張被裱起來的照片,迷醉地說道,“我還一直在瞻仰慕容大人尊榮”
“所以你就是沒寫吧!齊小悅!”大凶妹子學著女孩翻了個白眼,接著將手攥成拳狀,使勁頂在了女孩的太陽穴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殺人了!周小小殺人了!”
……
秋洛麵目呆滯地看著大凶妹子離開的方向,她關門的時候並沒有關緊,所以秋洛可以完全的聽到外麵的聲音。
“呃…總感覺外麵有些刺激呢…”秋洛眼皮狂跳,他在考慮自己要不要背著椅子跳到外麵去救人。
……
幾十分鍾後…
大凶妹子不得已再次複盤了一整遍秋洛的審訊過程,並根據自己的精神受損程度做出相當“公允”的結論。
自然這些工作不可能繼續在先前那個光線幽暗的房間做了。
【…這個男人就算不是那群邪教徒,也是差不多的存在…
特別是那種服用吐真劑後展現的種種喋喋不休,就足以和生命教徒帶來的精神汙染相媲美了。
生命教徒們所給予的是一種來源於精神上的傷害,雖然其結果往往需要受影響者完全恢複常態才可以被人觀測到或是被受影響者感受到,但也是實實在在的對精神以及靈魂的打擊。
相比較之下吐真劑+秋洛見效快,殺傷力大,會在某種層麵上給人施以難以磨滅的極大的陰影。
是以,對於秋洛的處置還需要慎重考慮…】
“果然很公允…”齊悅摩挲著自己白嫩的小下巴,趴在一張辦公桌翻看著大凶妹子先一步寫好的部分報告。
她動了動手指,身後的櫃子門驟然打開,伴隨著光芒的撒入,櫃子的東西也顯露出其本身的樣子。
一排排鼓脹的塑料袋子宛如精美的書冊一般整齊地排列在架子上,而到這時,方才能看清那個櫃子的全貌。
乍一看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白色書櫃,可櫃子卻擺滿了一層一層的同樣鼓脹著的塑料袋。
每一層都經過了嚴格的排序,不同顏色的袋子被分配到了不同的架子上,架子側邊還分外貼心的貼著標簽,隻是那上麵或是寫著或是畫著某些東西,看不真切。
少女白嫩的手指晃了晃,從底層的架子上抽出一個藍色的塑料袋,隨手拆開來,伸出沒有擦過的“玉手”,宛若一隻猛虎,硬生生地將一塊薄薄的,沾著些許粉末的黃色圓形片狀物抓在了手上。
她將那塊薄片塞入了用力張開但是卻還是不怎大的嘴巴,一臉陶醉的咀嚼了起來。
“嗯還是燒烤味的好吃!”她幸福地說道,眼角滴落了一滴眼淚。
“你吃個薯片要不要這多戲啊?”大凶妹子周小小嫌棄地撇了撇獨自滿足的齊悅小朋友,湊了上來。
“你不懂,這是一種意境”齊悅小朋友顯然還陶醉在方才的“意境”之中,以至於她完全沒有發現一隻魔爪緩緩地伸入了她的那袋寶貝之中。
“嚼嚼嚼,也沒什特別的嘛。”周小小評價道,“隻是普通的薯片而已。”
“周小小!”齊小悅鼓起腮幫子,麵露不善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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