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宇先是去了林雷的住處,同樣是一家客棧,不過這家客棧富麗堂皇。
找到林雷,把事情一說,林雷當即暴怒,光天化日敢如此欺負人。
“王天宇,你先去衙門那,我安排一下。”這的衙門審犯人把大門敞開,外麵會堆聚很多百姓圍觀。林雷讓王天宇先過去。
雖然不知道林雷心有什打算,但是知道件事這對於林雷來說隻是小事,因此也相信林雷會給予幫助。
這個時候已經不是一大早了,路上就浪費了些時光,因此衙門已經開始當眾審理此案。
王天宇費了些力氣擠了進去。
“大人,就是這個小雜碎偷了我的銀子。你看他穿的破破爛爛,來自窮鄉僻壤的破鄉,哪來的錢到府上。”
果然是那個輕浮男子在指控李平,氣焰囂張。
“堂下被告可是如此?”審判的官員驚堂木一拍,問道。
“並沒有此事,一切皆是他胡言亂語栽贓陷害。”李平據理力爭。
“銀子還有玉佩在你身上搜出來,你還有什好狡辯的。”輕浮男子張口說道。
“哼”李平冷哼一聲,東西確實在他包裹,不過他自己真的不知道這是怎回事。無非是栽贓陷害罷了。
“無話可說了吧。”輕浮男子冷笑連連,然後說道:“大人,證據確鑿,銀兩我已經追回,隻望大人嚴懲此人,不要放了這雞鳴狗盜之輩。”
主審官端坐高堂,證據確鑿,被告人無力反駁,已然明了。
李母隻覺委屈,俯身跪拜,道:“大人冤枉啊,小民雖家中貧寒,卻不敢行那肮髒之事。這隻怕有什誤會。”
“誤會?還能有什誤會。”
“肅靜!”主審官驚堂木一拍,道:“人證物證皆在,被告人李平可還有話說?”
“我沒偷他東西,昨日我和他發生口角,他這是陷害我。”李平照實說。
“我陷害你?我什身份?你又是什身份?你這分明是因為口角,偷了我的東西。或者說你是故意和我產生口角,伺機偷我錢財!”
主審官倒也知道輕浮男子平時為人,聽說過一些劣跡,不過他說的這些又很在理,而被告的少年也不怎說話。
又經過一番詢問,李平也母子也隻呼冤枉,而輕浮男子有條有理。
“案件清晰,證據確鑿,那……”
“慢著!”王天宇看著李平就要冤枉被判,然後作勢要進入衙門內。
隻不過有一個小吏比王天宇還要快,大步衝了進入。
“大人,外麵有一人送來一張舉報信,說可能會和此案有關。”一個當差小吏對著堂上大人說道。雖然害怕自己冒失會讓大人責罰,但一想懷的銀兩,小吏也就豁了出去。
主審官臉上有些不悅,眾目睽睽之下,自己的手下如此冒失,這丟的是自己的臉。
主審官陰沉著臉,接過信件,撕開閱讀。
王天宇隻覺後麵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回過頭一看,原來是林雷。
王天宇示意剛才那個小吏是不是林雷的手段,林雷笑眯眯點點頭,一副看熱鬧的神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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