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驢走了。
江悲收回目光,扭頭望向鶯。
今夜的鶯一襲銀灰色大衣,腰身下修長的雙腿宛若刀鋒,冷酷氣質盡顯。
但就是這樣一個行走的人形冰塊,在江悲麵前卻得乖乖俯首帖耳。
“卡片。”
話語中,鶯乖乖上前,將【熾焰氣旋】遞給了江悲。
“葉梓豪的任務僅僅是將我打殘,你為什讓他們殺了我?”
接過卡片,江悲語氣平靜。
“因為主人死亡後,奴仆就能獲得自由是嗎?”
“算是,主人死後奴仆將不受拘束。”
在命令下,鶯一五一十回答道。
點了點頭,江悲猛然出手,在鶯錯愕的目光中,一把扣住她白嫩的脖頸。
五指緩緩用力,鶯表情漸漸變得痛苦起來。
“別忘了,是你先搞得老子,自己弄巧成拙栽了,現在還想動小心思?”
“是不是覺得老子好欺負,恩?”
“撲”
毫不留情的將其頭部摁入水中,江悲目光冰涼。
“讓你也體驗一下我的痛苦。”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鶯終於忍不住開始掙紮。
江悲見狀,這才揪住她的頭發,悠悠將其拉出水麵。
此刻的鶯一臉狼狽,表情僵硬,先前的從容不迫已然消失。
用大拇指抹了抹前者頸部的紅色手印。
江悲沉聲道:“主仆本就是命運共同體,今天在毛驢麵前我沒有讓你難堪,希望日後你考慮事情也要以我的利益為先。”
“明天我會裝傷去學校露個臉,任務方麵,不會讓你們難做的。”
說罷,江悲扶著樹根起身,蹲久了,大腿竟有些麻。
身上又疼又濕簡直難受的要死,江悲不準備逗留。
在鶯麵前,他大大咧咧的取出白色指環,記錄當前位置後,便按下傳送鍵。
白芒閃過,他身影消失不見。
待江悲離開,足足在地上坐了一分鍾後,鶯才表情麻木的起身,甩了甩濕漉漉的頭發,她默默朝林間走去。
........................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簾縫隙投射在地板上時,江悲醒了。
取消原主鈴聲後,沒有遭受到打擾的他,精神異常飽滿。
就是全身依舊火辣辣的疼,熾焰氣旋的威力還真不是蓋的。
注視天花板長達一分鍾後,江悲掀開被子下床。
同昨天一樣,與顧音有說有笑的吃完早餐後,他就朝學校趕去。
距離安陽一中約百米處的公共廁所,江悲匆匆進入。
五分鍾後,他綁著腿,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出來了。
......
“EiEiEi,你看。”
“哦豁,這不是二班那個江悲嗎?怎殘廢了??”
“他現在逆襲的事你知道不?實力飆升啊,昨天還通過體能模測了呢!”
“估計是練殘了。”
“不,我猜是去戰區被那些異獸打殘的,你知道王傑不?去了趟人沒了。”
“太可怕了...”
...
教學樓四層,一班門外的走廊上。
一群同學正靠著圍杆聊著天。
葉梓豪也赫然在內。
“你們聽說了沒?二班的王傑死在戰區了。”
“臥槽,怪不得他昨天下午沒來體測。”
“聽說還不是死於戰區生物之手,而是被一個變態自爆同歸於盡的,屍骨無存!”
“這...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現在執法隊都已經介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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