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紅色圍巾不知何時早已掉落地上,而床上的畫麵稍微有些少兒不宜。
零子跨跪在太宰治身上,銀色長發如同瀑布傾瀉而下,雙眼迷蒙,時不時打個酒嗝。
而太宰治自我放棄的倒在床上,柔軟的卷發搭在額前,用右眼考究著麵前的零子。
兩人一時未發言語,安靜的室內隻剩下淺淺的呼吸聲。
零子的目光從他的臉上緩緩往下,直落到他身穿的黑色西裝外套,她皺眉嘟囔著,“你怎…!穿著這衣服啊,不行的……”
靈魂過河要穿統一的白色製服,雖然有點納悶太宰治的靈魂為什還穿著這一身黑的外套,但她現在思緒混沌想不通,而她又看到了麵的襯衫。
啊,白色的。
零子說著就去扒太宰治的外套。
太宰治嚇了一跳,忙捉住她的手臂,聲音有點僵硬。
“零子!”
“這件,要脫掉!”
零子指著他的黑色外套,語氣中帶著強硬,不穿統一的白色製服,過河會被河的怨靈捉住的。
零子正經地說,“不然會被吃掉的!”
宰:……吃掉?被脫掉才會被吃掉吧。
“喂、喂…!…脫掉才會有危險吧…!”太宰治連忙控製住她不安分的手,“…零…零子!”
這時,一個人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們身後,慢慢揚起手中的刀刃,刀刃寒光一閃。
零子耳朵一動,驀地停下了手中動作。
太宰治和銀都皆是一愣,銀迅速收起刀刃,沒有想到,零子的觀察力比想象中還要敏銳。
零子抽回一隻手在身上摸索,“等、等一會,我找錢給你。”
零子以為從身後悄悄接近的銀是船夫。
銀:?
宰:我不是我沒有,沒有收費。
“那個我找不到錢…”
零子點開付款碼,“手機支付可以嗎?”
銀根本搞不明白零子在做什,懵逼地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太宰治。
太宰治給銀使了個“聽她的話”眼色。
銀將手機遞了過去,朝銀子點了點頭,意思可以掃碼付款。
零子樂地拿著手機正要去掃碼。
太宰治目光一凜,抬起手臂,露出手腕的表。
腕表是他和東京某位發明家定製的。
幾乎是悄無聲息的,一根麻醉銀針已經射/進零子的脖頸,麻醉的效果很快。
沒過幾秒,零子兩眼一黑,倒在了太宰治身上,失去意識。
“我啊,第一次可是要和喜歡的人做才行的。”
太宰治幽幽地說道,歎了一聲。
毛茸茸的腦袋擱在太宰治的頸窩,他聽到零子發出輕微的鼾聲。
壓在身上一點也不重啊,還軟乎乎的。
“你都這吃我豆腐了,我也要趁人之危一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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