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東歐出差的中原中也雙腿交疊,坐在桌前聽著部下的報告:“誘拐犯事件…哈?你說首領也出戰了?!”
部下俯首稱是:“是,好在首領平安無事,事件平安解決。”
“嘖,那個混蛋。”
中原中也抽出隻煙,點燃,不滿道。
“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命多重要啊,他不珍惜,別人還得費心思保護他呢?!”
太宰治作為黑手黨首領,樹敵眾多。暗殺那是家常便飯,因此他待的最久的地方就是港黑總部的首領辦公室內,這能讓他受到部下們的層層保護。
偏偏他還喜歡到處亂跑,做些令人意外的事。
部下默默聽著中也幹部的斥責,不敢吭聲,整個黑手黨大概隻有中也幹部敢這抱怨首領,其他人大概連首領的名字都不敢提。
“算了,沒事就好。”
中原中也罵爽了,幽幽吐出一口煙圈,“其他傷亡呢?”
部下這才繼續匯報著,直到說到織田零子受重傷時,中原中也驀地睜大了眼睛,一拍桌站了起來:“你說誰?!”
部下嚇了一大跳,戰戰兢兢地把事情和他說了。
中原中也的眸子從震驚變成了震怒,“所以那種危險的作戰,為什首領要讓她去?!”
部下大氣也不敢出,看著中原中也發飆。
自從上次的電話事件後,心高氣傲的中原中也對零子有些生氣,硬是連著好幾天沒再聯係她,自己生著悶氣。
現在,氣瞬間消了,又心疼又後悔。
中原中也感到心不是滋味,“她現在情況怎樣??”
“已經脫離危險,還在住院。”
中原中也掐滅了手上的煙,又抽出根點上,看上去有些焦慮不安,“這邊的事情也辦完了,我明天回橫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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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幫零子調直了床,讓她能夠坐起來。
零子坐穩之後,就抬起插著針管的手去夠旁邊的水,她感到口幹得很。
他神色複雜地看著她留滿針孔的手背,頓了頓,“我幫你拿。”
太宰治將水扭開了遞給她。
零子倒是精神奕奕,就是臉色蒼白,聲音也很虛,她喝了兩三口水,滿足說道:“太宰先生好溫柔,護士小姐凶死了(^)什都讓我自己來。”
太宰治聽到誇自己的話,有點高興,“我聽說怕疼的零子小姐,換藥的時候又哭又鬧的,比孩子還任性?”
零子覺得丟臉:“啊啊那個護士大人說不會說出去的!好過分!”
太宰治笑了幾聲便收斂了笑意,轉而很認真的問,“是不是很疼?”
零子回想起令人頭皮發麻的疼感,可憐兮兮地點頭,“超,疼…”
太宰治目光一黯,他緩了一會自嘲道,“下次我不會再帶你去出任務了。”
零子喝水的動作驀地一停。
什意思?
她被討厭了?
她一臉挫敗,“為什?太宰大人對我的表現不滿意嗎?”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他也有點懵。
“我不是很好地完成了任務嗎?”
零子一臉不解,由於受著傷,她的語氣更顯可憐:“太宰大人…為什不要我了?”
宛如撩完就甩的渣男,其實這樣的場麵似乎見過很多次。
已經記不清模樣的女性哭著問太宰治為什要甩掉自己,他眉毛也不動一下地轉身就走。
因為不在意。
太宰治頓了頓,皺眉:“我…剛有說過這種話嗎?”
沒有不要你。
這個想法冒出來連他也吃驚。
她嘟囔著:“那為什不允許我跟著你,接下來的日子我想待在太宰大人身邊啊。”
意識到零子理解錯了意思,太宰治失笑。
零子突然想起了壹的話,她再次強調著自己的靠譜,“我和其他人才不一樣,我和你做了約定,就要好好保護你的。上次任務我也是這做了,我真的特別靠譜。”
前段日子零子各種亂七八糟挑逗也好,葷話也好,他隻當是胡言亂語一笑處之,而現在他卻忍不住聽進去了,也許她從一開始就在認真說著。
沒有什其他目的,隻是單純想接近自己而已。單純純粹,像透明的玻璃一樣,最後匯聚成太宰治從沒珍惜過的一個詞——喜歡。
他沉默了一會,目光沉沉,“萬一,下次死掉的是你呢…”
“我不會死的。”
零子老實回答,“真的不會。”
無非是沒了人形而已。
“可你這次差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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