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思文眨巴著雙眼,一時間的有些發愣,完全是因為徐宏這好像已經完全將自己看穿的模樣。
自己的攻擊是不是真的存在著這樣的習慣,就是賈思文自己都沒有留意過,反正每次真的到了需要豁出全力來戰鬥的時候,賈思文都還是打的挺猛的,至於是不是有手下留情,是不是留意過不要傷了人的性命。
這些事情就是賈思文自己都不知道,結果徐宏隻是和自己過了這幾招竟然就已經體會到這種程度了嗎?
“我說你們當然醫生的是不是都有X眼之內的玩意兒,我的攻擊是這樣的嗎?”
賈思文撓著後腦有點不信。
“醫生講究望聞問切,其中望是最基本的,我們很多時候光是通過看就可以知道他的病情有多嚴重,是不是還有治療的可能性,我想隻是要我們看出這些,應該不算太難吧。”
“果然不能和你們這些醫生做朋友,沒秘密啊。”
賈思文苦笑著說道:
“你把我看得這穿了,應該不介意我問你一個問題吧。”
“隨意。”
徐宏微微一笑,看得出現在的他心情非常不錯,恐怕隻要是賈思文這個給他帶來如此愉悅的對手提問,隻要不問什生辰八字或者銀行卡密碼,徐宏都會立刻回答。
“雖然我當時肯定是沒有瘋到要親身感受一下你先前的攻擊的全部威力,但我很好奇,如果我沒有及時的把你打開,你的攻擊全部做完會出現什樣的結果?”
賈思文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徐宏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然後抬起頭來抿嘴一笑:
“我想你的腳暫時會用不了吧,就如你看到的一樣,我的每一次攻擊基本上都是衝著要害來的,這是我的職業習慣,要救人要爭分奪秒,要殺人也要以最快的速度行動。
所以剛才我夾住的位置正是你的腳骨頭最弱的部分,就算隻是被棍子敲中,都很有可能會留下頑疾。
而我剛才的那一招實際上是我模仿鱷魚的死亡翻滾學來了,在我雙腳將其夾住,鎖住穴位,也讓他受到壓迫的同時,隻要再加上旋轉的力量,想要讓那個部位錯位其實是很容易的事情。
不過因為我們兩人並不是生死鬥,所以我也沒有夾的那準,所以就算吃了我完整的一招,也不可能腳就廢了,但這一時半會兒的肯定是沒辦法好好戰鬥了。”
“果然是這樣嗎?”
賈思文苦笑一聲:
“當時我就感覺到如果讓你的動作繼續做下去會很危險,及時作出應對還真是救命了。
徐醫生,你可真是讓人驚歎,不管是剛才的下腰還是這一個死亡翻滾,這些可都是對柔韌性的要求相當高的動作啊。
看你的身材肌肉含量明明應該挺高的,竟然還可以輕易做出這柔韌的動作,真是厲害。”
“我想問你,你是怎看待肌肉的力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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