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麻醉劑的時間已經漸漸失去藥效,疼痛感襲來,不到半時的功夫,女人一定會休克到死亡。
已經無力再做任何的反抗,女人的痛感,內心的絕望占據了大腦,不再渴求得到得救,這樣的自己再也沒有勇氣活下去。
雙腳已經被神秘人切掉,就算自己能僥幸逃走,事後對於這樣一個殘缺的自己同樣是不可接受,女人的絕望瞬間鐵入穀底。
行使“舞蹈”的動作即將開始。
而獵物即是女人。
伴隨著拱洞的一聲慘叫聲後,女人的氣息已不在。
轉而,洞除了切割與神秘人的詭異笑聲之外,什聲音也沒有,仿佛連微風貫穿拱洞的風聲同時也被禁止了。
殺戮中,回蕩在拱洞的變態笑聲傳遍了整個內部。
“噠、噠、噠”
沉穩有序,一步一步之間的距離控製的標準合理,是腳步聲。
除去神迷人的變態笑聲之外,隨著而來的是一個腳步聲,神秘人的瘋狂行為被那個腳步聲的到來暫時停止。
隨著腳步聲的增大,也就意味著離神秘人越來越近,這一點是給神秘人最直觀的感覺。
喲。。。
你這個變態,我總算找到你了。
聽的出,話的是個女人,語氣十分的自信,宛如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一樣。
神秘人茫然。
誰啊?
沒看見我現在忙著嗎?
噢噢噢噢,神秘人突然:我想你還不知道我到底在做什吧,難怪,聽你的語氣連一點恐懼也沒有。
“恐懼?”
什是恐懼?
難道是指你目前做的事情嗎?
不、、、不用擔心這些,因為,接下來我想要做的事情也同你無疑吧,所以呢。即使是大致相同,那我又何必想那些無意義的恐懼呢?
自大的語氣從來都是如此。
不、、用自大來形容似乎太過份了呢,還是委婉一點來解釋這個吧。
我想想啊、、、、、噢,應該是自信才是。
在這一點上,一夢與南宮倒是有些類似,冷靜,冷漠,自信,懶散。
簡潔的幾個詞語,是可以概括某些的。
寒暄著,一夢已經出現在神秘人的眼前。
透過昏暗但不會影響視線的環境,一夢與神秘人相互對視了。
沒搞錯吧,四起殺人事件的人就是你。
什沒搞錯?
對於這一個第一次見麵的女人,神秘人感到莫名其妙。
噢是嗎,一夢不耐煩的:真是的,當初南宮那家夥也不帶我和你認識認識,現在到好,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
不過沒有什關係,一夢:認識與不認識結果都是一樣的,反正到最後你的“死”也是無可避免。
哼、、、神秘人癟嘴一笑:好久沒聽過這樣可笑又無稽的笑話了。
想殺我?你覺得有可能嘛?
什可能不可能,一夢:剛才的話我也沒有興趣再次提及,我的是必然,並不是你所的“可能”,我呢,希望你能明白這點。
無止境的挑釁,一夢做到了。
不過即使是挑釁,那當然要有挑釁的資格才行,要知道,站在自己麵前的可是已經殺了四個女人的變態殺人狂。
咦?
到這的一夢納悶了。
變態殺人狂?
這是誰給你施加的稱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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