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為你講一個故事吧,小夥子”
“閑”
已經是莊子的口頭禪,寫作完“押韻”之後,莊子的生活就陷入了無盡的迷茫,初心是美好的,但莊子沒能意料到如此不堪的打擊感,沒有人能懂得自己在做什、也沒有人知道自己在小說到底描述些什,這讓莊子非常沮喪,同時也是莊子迷茫的引子。
“盤膝坐地”
莊子和老頭對坐,兩人之間的距離僅僅相隔一塊長方形的白色平鋪亞麻布,也許是染色過,又也許是昏暗的作祟,本身該是淡黃色的亞麻布卻是白色。
放下的機械表,沒有再次被莊子拿起,而這一次,拿起手表的卻是老頭。
老頭沒有再繼續搗鼓手中那一塊壞了的手表,而是將拿起的那塊機械表握來握去,一會兒放在左手,一會又轉換到右手,就這樣持續了大概五分鍾,這五分鍾,老頭什話語也沒有對莊子說起過。
循環的無趣讓莊子產生疑惑,而正當莊子疑惑這位老頭的喉嚨到底賣什藥時,一直沉默的老頭子終於說話了。
“這是一塊陳舊的機械表”
並不是所謂的新,之所以我會擁有它,哪完全取決於一個“巧合”
“巧合?”
聽到這兩個字後,莊子頓感不痛快。
“怎又是巧合?”
編瞎話、還是有意在戲耍自己?所謂巧合,基本上可以與奇跡匹配了,即是奇跡,哪有這繁多呢?
雖然不痛快,但代價就是代價,既然老頭給與了自己以聽取故事換取四塊錢的機會,那,就算自己再怎不痛快,那也得細心聽下去才是。
“怎?”
難道你不願意相信我的話?
莊子的頓感不痛快,毫無遮掩的掛在了臉上,一眼便被老頭子看來出來。
“沒關係”
老頭很快退步說:既然是小故事,也就是存在真實與虛假之間的博弈,索性你就當它是一個娛樂性的故事去聽就好。
·········
故事要從一個很遙遠的時間段說起,老頭微微將自己的頭部向夜色天空仰望著。
那是陰雨的一天,天空沒有陽光,陰雨綿綿時而下、時而不下,而在陰雨的覆蓋,一條破舊不堪、人流量稀少的老街道中,坐落一家生意幾乎為零的鍾表店。
鍾表店的老板是一位殘疾人,他的左眼天生失明,不……說到這,老頭似乎想要更改些什,語言短暫的停留了下來。
“也許,真正意義上的失明,是後期造成才對吧?”
鍾表店的生意一如平常,半響天沒能迎接到一位前來光顧的客人,老板很沮喪,他自語、他自嘲、他抱怨、他哀聲,所有的自語都是反麵情緒,也許是陰雨的作祟,使得他失落不堪。
“叮鈴鈴”
鍾表店門口掛著一副風鈴,此時,它響了。
還未等鍾表店老板上門迎接,一位身穿黑衣女子已經來到了他的眼前。
“放下一隻銀白色機械手表後”
女子說:老板,這手表還能修好嗎?
沒有看清楚女子的麵貌,而呈現在鍾表店老板視線這位女子,頭戴著一頂黑色連體角帽,帽子很深,深的程度已將女子的整個頭部嚴嚴實實的包裹在其中。
“拿起女子放下的手表”
鍾表老板觀察一番後,心中頓時竊喜著,因為,這隻表他有能力去修理好它。
是了,老板竊喜是無可厚非,他終於迎接到第一單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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