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的理由,司機沒來得及向饒曉解釋,雖然在司機的眼,那隻是一個意外,但,嬈曉並不這樣想,理由有兩個。
第一:司機知道自己是外語學院的學生。
第二:停車。
看上去,兩個理由很充分,同時也很平常。
當然,這僅僅是常人的看法而已,而嬈曉,她與“常人”之間,還存在這一些不小的差距。
“金絲雀”
很精致的一個比喻方式,將它用在嬈曉身上似乎匹配的十分完美,對於金絲雀,懂者欣賞,寓者鳥也,他們之間的評價都很客觀,同時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所謂金絲雀,無非是一隻籠中之鳥,雖然精致,但也朦朧,這不是對自身的朦朧,而是缺乏社會經驗的證據。
父母屬於懂者,而的士司機則是寓者。
在嬈曉的父母眼,她是一隻不食煙火的籠中鳥,所帶的價值也因此變的珍貴無比。
但,放在的士司機眼,嬈曉僅僅隻是一直“笨鳥”,而“寓者”的產生僅僅隻是諷刺嬈曉留下的反觀錯比。
“不當與恰巧”
兩個不經意的突如其來,中斷了司機的有意解釋,解釋被打斷後,的士司機似乎已經忘卻,雖然他明白,嬈曉心的疑惑並沒有被排除掉,但,思來想去之後,司機最終還是放棄了向嬈曉解釋下去的舉動。
“放棄”
這並不是司機的不屑,而是沒有那個必要,十公的路程看似遙遠,但對於的士車來說,那僅僅隻是一種表達距離的數字而已。
經過第一次的停車“風波後”,的士車便再沒有停下過,直至到達嬈曉想要去往的目的地。
“滴,結賬三十二元”
伴隨著汽車的發動機抖動頻率下降,的士車駕駛室前方的位置傳來一個女性的聲音。
“到了”
待的士車徹底停止後,司機從的士車右前方的位置口取出一張白色紙條,然後轉身遞給坐在後排的嬈曉。
“一共是三十二塊錢”
請問你是刷卡,還是支付現金?
接過司機遞給她的白紙條,嬈曉這才明白,原來紙條上所打印的文字,是乘坐的士車費憑據。
細下觀看,紙條上的文字有些模糊,在一連串的字體中,不時出現一些忽黑忽白的文字,顯然,那是打印機的油墨不足造成的原因。
“現金吧”
看過紙條後,嬈曉便開始搗鼓自己的荷包,而她的舉動,司機全部收在眼。
很慌張,在司機看來,眼前的這個女孩,不僅僅隻是社會經驗缺乏,同時連處事的方式也特別僵硬化,僵硬的原因在於嬈曉的緊張,而緊張,卻促使著她變的慌亂。
一個簡單的動作,嬈曉花了五分鍾才完成,在她從荷包掏出一張五十元的鈔票那一刻,司機似乎已經等待的有些不耐煩。
“找你十八元”
還未等嬈曉將張五十元的鈔票遞給司機,而司機早已將需要找補的十八元零錢提前遞給了嬈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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