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還真沉啊,阿耷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小富搬到板凳上。
眼睛一瞥,心想他脖子上是不是有什咬痕?
待他阿耷蹲在地上喘會氣再看看。
實在感到累!
阿耷剛準備擦擦滿頭的大汗,突然有紙巾送到了自己的手邊。
紅豆什時候過來的?讓阿耷絲毫感覺不到。
“,你看來是缺乏鍛煉啦,真治君”
誰缺乏鍛煉了,阿耷他身體不知道多好呢,女人就是喜歡找事。
想著他趕緊拿過手紙,不經意間碰到了紅豆柔嫩的指尖,臉瞬間更紅。
“你看你擦的,我來”說著紅豆低下身拿著紙就貼上了阿耷的額頭。
“不用,不用”阿耷連忙退縮,眼角不經意間掃過立領白大褂白花花的一片。
一時間有些不一樣的想法升騰在心頭。
“美娜怎了?我看看去”阿耷打斷了自己的目光趕緊起身,跌跌撞撞就往間病房擠。
卻又不自覺地回頭望了望那高高翹起的褂群包裹的臀部。
怪隻怪阿耷此時的心啊,像個沒頭的蒼蠅,亂撞個不停!
“”一聲,診所的卷簾門竟然被關上了!
在病床旁的阿耷還沒反應過來,紅豆已經搖擺著進來,順手關了些燈!
隻留下病房原來忽明忽暗的那個。
美娜怎在這個時候就睡著了呢!
治療這就結束啦?
以前沒見過紅豆如此熟練啊!
阿耷望著睡得安詳的美娜,不知覺間撞見了一雙挑逗的眼!
大侄女你可別再靠近阿耷了哈,再過來他會報警的!
“不要管小姑娘了,她累就讓她睡。你過來陪我聊聊天可好?”
紅豆仿佛聽見阿耷內心的聲音,並沒有接著靠近。
反而順勢坐上了對麵另外一張病床,雙腿交叉一前一後自然垂著。
然後摸出兜的煙,兩隻手指夾到唇邊,緩緩停住。
“你在那幹嘛?”那粉色大波浪卷發下一雙睡眼惺忪,直直望著阿耷。
阿耷的心啊,確實跳得有點不受控製了!
“我,我,我”阿耷說話都結巴起來。
“我什我,過來把姐姐的煙,點上啊”
紅豆說著順手拍了拍病床。
而阿耷隻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微凸的珊瑚紅色嘴唇!
任由不聽話的雙腿緩緩靠近對方。
不等他反應,一雙溫熱的玉手已經把一個打火機放在了阿耷的手心。
接著拉著他滾燙的手靠近了她低下來的頭。
嗒,火機被打響,口中的煙被點燃。
“啊~”紅豆發出一聲滿足的聲音。
接著她極其享受的對著阿耷吐出那一口,口中的煙氣,使整個空氣的顏色變得奇怪起來。
完全呆住的阿耷,領口被輕輕一拉,他整個人一下就貼在了紅豆這位小姐姐的身旁。
整個房間隻剩下自己的心跳清晰可見。
不對,阿耷一陣腦電波閃過!
他突然記起來了,那個小富脖子上的咬痕,是蛇的痕跡!
這個村的小診所,哪來的蛇!
阿耷急忙往後退,驚出一身冷汗!
因為蛇,在小時候給他帶來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八歲那年,隔壁的小妹妹新桓夷光養的倉鼠不知怎的死了。
讓她整整哭了一天。
平日特別愛打飛禽走獸的叔叔看見阿耷擔心隔壁小妹的樣子,特地幫他出了一個主意。
他們叔侄兩在家後山挖了一個好大的坑。
把新桓小妹的白色小倉鼠屍體放在了麵。
他叔叔跟他說,小倉鼠隻是暫時的離開。
主要是它太寂寞導致的。
隻要他每天給小倉鼠找個伴,七七四十九天之後,小倉鼠就能複活。
隻是過程中誰也不能去看坑的情況,等到他叔叔辦完事回來再揭曉答案。
為了讓隔壁小妹喜笑顏開,他阿耷謹遵叔叔的命令。
因為村找不到其他倉鼠,阿耷決定對倉鼠的親戚——老鼠動了手。
於是阿耷開始了每天抓老鼠的生涯。
怪隻怪阿耷效率過高,有時候他半天能往坑扔五六隻老鼠!
所以不到一個月,村肆虐的鼠患得到了從未有過的緩解。
阿耷考慮到他如此的效率,下麵的老鼠肯定早早完成了陪伴的任務。
就沒等老叔。
在四十四天的時候,帶著心愛的隔壁小妹,歡快地奔向了那個蓋著頂的大坑。
當他滿懷期待的打開蓋子,去看坑底的情況時。
既沒有見到複活的小倉鼠。
也沒有見到陪伴多日的小老鼠們。
而是等到了一條盤踞在坑底的白色大蛇。
見到他們的大蛇,並沒交代了老鼠們的去向。
反而直竄小新桓而來。
最後為了給逃竄的大蛇和嚇昏死過去半天的小新桓一個交代。
他阿耷被爺爺吊了起來。
定要交代幕後主使!
為了他和他的叔叔。
一個字不吭阿耷就這樣,被打了足足三天三夜。
所以他阿耷之後隻要見到跟蛇相關的東西,那是止不住的一個頭皮發麻。
就算他早已離家出走的叔叔以前總寬慰他說,那條白蛇肯定會回來報恩。
報恩,報恩,阿耷心想,它白蛇敢回來報恩。
他阿耷就敢找它報仇!
滿身是汗的阿耷從記憶中回神到了診所。
此時的他,背坐著癱靠在卷簾門上,不停喘著粗氣。
而對麵的紅豆,一臉迷離的壞笑。
“怎的?姐姐這嚇人呀。看你這個樣子,怕姐姐吃了你啊”
紅豆的大褂敞開的不能再敞開,最後隻能逼得阿耷把眼睛緊緊閉上!
阿耷直咽了六、七、八、九、十泡口水。
我的親娘啊,腦袋嗡嗡作響的阿耷心想也不知道是福是禍了!
接著紅豆一手搭在阿耷的肩頭,滑過他的鎖骨順著脖子摸上了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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