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治少君真是得親王家真傳,真真的一表人才”
在阿耷家庭院,有個戴著大半個麵具的紫發男對著進來的他說。
這是個流水石牆圍起的院子。
房子在西北,照壁在東方。
門從南邊入,院中央是個圓。
圓的中間呢,鋪滿了如土壤一般幹淨的細碎圓滑石子。
遠看像水麵,近看如沙灘。
一半是白色,一半為深黑。
麵具男剛好站在黑色火山岩石子南邊的白色大理石墩上。
“您過獎,不知道您是?”
對這些不請自來擅自進入他們家的人,阿耷並不是十分的信任。
更何況他現在心頭有個巨大的疑團。
雖然他很信任自己的母親,可是現在看來這個真要繼承那個王親王的財產。
那他阿耷跟親王是什關係呢?
一想到那個親王風流成性,阿耷就不害而栗。
難道說,自己是個私生子?!
這個消息對他實在是過去超過常事了。
“他是我們律所的,明智秀光前輩,這次是他整個繼承的直接執行人呢”新桓在身後一蹦一跳地,這個地方她小時候是最喜歡來玩。
阿耷倒是第一次看見戴麵具的律師,不過新桓是什時候加入這個天王直屬的事務所呢?
女人果然都是有很多秘密啊。
“抱歉啊真治少君,這個我的臉前幾天收了點傷,為了不耽擱您重要的事情這不是就趕著下來了。”
“別客氣,別客氣,我主要是有點懵。不瞞您說,昨天被撞了下,有點記不清原來的事,還要麻煩您給介紹介紹”
“讓我來介紹吧,我們未來的主君”
一個聲音從後麵傳來。
有完沒完啊,怎這多人!
阿耷心狂吐槽:這幾天腦子都快炸了,現實生活好複雜。
哪像他的小說,人物極其簡單。
“少君,我叫深田邕美,以後就是您的直屬律師啦,之前一直是我跟您聯係呢。”
說著這個留著齊肩短發的律師捋了捋自己左邊耳朵邊的頭發,走到了阿耷的身邊。
“我....”阿耷口還沒發話,眼睛就已經被這位美人給征服了。
她有著比肩新桓的美麗,同時又透露著一種莫名的風情。
直把阿耷眼睛都給擼圓。
“好的,好的,深田小姐。”阿耷不自覺咽了咽口水,這樣的人應該多來點才是。
“那還等什,我們進屋慢慢說吧”
阿耷說著走向了熟悉的家宅。
“那走吧,深田前輩”
新桓對著這熟悉得很,倒是幾部搶先就蹦進了堂屋的木質台階上。
“啊!”
新桓還沒來得及站穩,突然就好像被什力量推出一般。
倒飛而出。
不偏不倚的跌到了阿耷的懷。
阿耷一個措手不及的,隻得把她好好抱了住。
“別動!”
突然飛上院牆的人,被站在門口的武陸奇肩頭鸚鵡的聲音攔了住。
“啊啊啊···”
隻見阿耷麵前的深田竟然在空中浮了起來。
“這是怎回事?”
新桓緩過神來連忙開口。
抱著新桓的阿耷才感到不妥,趕緊放開了她。
可她竟然也跟深田一樣緩緩飄了起來。
“哎呀,救命啊”
阿耷聽聞麵具男叫聲,趕緊回頭。
卻隻發現半截身子陷入火山碎石的麵具男。
“是後天八卦陣,不用擔心,陣眼在房間。暫時不必出手!”
金時也站在牆頭說著。
“真治,趕緊去屋挪挪地契吧!不然兩位美女的裙底待會遮不住啦!”
金時順著方向給阿耷使了個眼色。
“什地契?”此時阿耷滿頭霧水。
他們家的地契在智宇家手啊,臨時間上哪給你們找去?!
還有這個院子什時候被下了什陣法,自己怎一點不知道。
“趕緊啊,真治少君,我要沉進去啦!”那個麵具男大喊。
“別傻愣著,就在客廳老位置,你們家的地契。你把位置挪回來,陣法就不會發動啦!”金時雙手環抱,仿佛看好戲般繼續開著口。
“老大?要不我們動手!”瘦的黑衣男子好像不耐煩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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