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太真你怎亂開這種玩笑?我阿耷記憶什時候跟你在一起過了。’
‘那不是天堂一般的日子?’
‘我雖然暗戀你了四年。’
‘一直給你寫從沒寄出過的信,一直給你寫從未唱出過的歌,一直想從未跟你說出的話。’
‘但是那隻是一場還沒有開始就結束的自我感覺啊。’
‘在自己斷腿的兩年時光後,重新返回校園的自己就再也沒有見到了你。’
腦子轟隆一聲,阿耷此時腦子有如火車碾壓而過。
他和太真雖然從小一起長大,也算是有了兄弟般的情誼。
可是男女朋友這種玩笑,實在是有點開得過大了點。
頭疼欲裂,腦子仿佛有什東西,想從那空蕩的地麵鑽出,可就是怎也想不起來。
“大耳,你沒事吧”
太真看出了阿耷的痛苦,趕緊準備過來看看她口中的這位初戀男友。
“真治,要不要出去透透氣?我看你不舒服的樣子”
弓長小敬搶在波多野太真麵前,拍了拍阿耷的肩膀。
“真治前輩,需要叫醫生?”
新桓也看出了異樣,拿起電話正準備聯係深田。
“沒事,沒事,像弓長隊長說的,我出去透透氣就好。”
阿耷說著示意朝這邊過來眾人,自己還好。
隨即站起來,想去自己院子吹吹風。
看來可能是他的未魂妻久不在他的腦子,有點不適應了呢。
腦子的電影仿佛要開場般,已經響起了名叫痛苦的片頭曲。
就是視線開始有點模糊。
突然遠處傳來一聲巨響,瞬間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沒有注意到一下栽倒在地的阿耷。
除了一直在旁邊冷眼看著的鸚鵡和她的主人武陸奇。
“啊!”
“真治君這是怎?”
“他好像昏過去了,沒事他還有呼吸。”
“是之前德傳家說的病?還是”
“剛才那個聲音是怎回事”
“你們不用擔心少君,我們的人很快就到了。我就是累了。待會我們會送他去醫院。”
鸚鵡男說著把阿耷托起放到了沙發上。
根本不顧大家不移動他的建議。
誰叫他阿耷現在確實是孤家寡人。
嚴格意義上說,當下跟他關係最密切的就是因為繼承事件牽扯到一起的這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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