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父母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餐,一家人吃得很開心。
羅亞幾次想找機會說下自己想去曰本打球的想法,但每次話到嘴邊最終都能說出口。
飯後,一家三口坐在客廳看著新上映的來自星星的你,一邊說著家長理短的話。
羅亞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這種家庭的溫暖。
在過去一年,他每次都在躲避這個家庭,主要是他過不了心理那一關。
見到這位夫妻,他就心生出一種鳩占鵲巢的愧疚感,他一開始發誓自己一定要替原主好好孝敬二老,等自己發達了就帶二老吃香的喝辣的。
隻是來了之後才知道人家是城中村,一棟樓就足以讓他啥也不幹都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現在聽得這家長短,羅亞心中湧起一陣陣暖流,原來能溫暖彼此的不隻是金錢,還有……陪伴。
那自己走還是不走?
“兒子,你是不是心有啥事?從吃飯時我就見你心神不寧的。”
“哪有,我能有什事?這個韓劇挺好看的哈,全智賢演的真是好,不過我還是喜歡看她演的那個電影—我的野蠻女友。”
羅母盯著羅亞,好一會兒,突然點點頭,“也好,回頭我請隔壁劉嬸就照全智賢這樣的給你介紹個。”
羅父旁邊聽了,連連點頭,“我覺得靠譜,咱兒子今年19,也老大不小了,想當初我遇見你的時候,還不到18歲。”
羅亞一腦門黑線,除了在心吐槽一句老爹你真是威武之外,他幾乎可以預見自己接下來悲催的相親生活。
今天是劉嬸,明天是三姑,後天是四姨……總之在自己未搞定終身大事之前,相親大概就是自己接下來生活的主旋律。
想想都怕呀!
不行,得走!
羅亞心中已經拿定主意。
想說就說,羅亞正了正身子,道:“爸媽,我有件事要宣布。”
羅父羅母還從未見過自家兒子如此正式的說話,所以也從葛優躺變成了正襟危坐。
“你說。”
“啥事?又差錢了?”
羅亞清了下嗓子,道:“我想接受北海道風神籃球隊的邀請,去那邊打球。”
說完,羅亞看著二老,等待接下來的暴風驟雨,抑或者是傾盆大雨。
羅母笑了笑道:“不就是去北海道打球嗎?又不遠。”
羅父皺著眉頭道:“老婆子,你知道北海道是哪兒嗎?那是曰本!”
“去曰本?”羅母一聽,當即驚道:“兒子,你去哪兒打球都行,幹嘛非要去曰本啊,你知不知道,你老爺爺當年就是死在曰本人的手,掌櫃的,你快說句話呀!”
羅父掏出旱煙袋,點了一鍋,又吧嗒吧嗒抽了起來,任憑羅母一旁哭天喊地,他也沒有任何表示。
等一袋煙抽完了,他才磕了磕煙鍋道:“能不去不?”
羅亞平靜說道:“國內不少俱樂部球探都去過我們訓練營,最後都沒有要你兒子。”
“那胡教練咋說的?”羅父又問。
“胡老大說這是個不錯的機會,北海道風神的主教練藤間昭曉是他在米國留學時的同學,是個有本事而又可以信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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