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聽金凱天要逼他說,蕭揚連忙抬手,製止金凱天道,“我是誰,其實不重要,我隻是個無名小卒罷了。重要的是——我會來這,以及會有膽量來這,是因為奉了一個人的命令。”
“命令?”金凱天喃喃重複了一遍,提高嗓音,厲聲道,“誰的命令?”
蕭揚並未著急回答,既然目的是拖延時間,那自然每一句話,都要拖到最後不得不說的時候,再出口。
目光掃動,他瞥到另一邊的兩位斟酒侍女,正木訥地拎著酒壺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別這激動。”由於擺著白瓷小酒杯的案幾,已經在剛剛的波動中被掀翻,蕭揚隻得從地麵撿起兩個破了豁口的破酒杯,讓侍女倒酒,同時緩緩道,“喝一杯,慢慢聊?”
說話的語速很慢,將拖延時間發揮到了極致。
斟酒侍女們知道這個男人是敵人,哪敢當著第七主宰的麵,擅自給蕭揚倒酒,紛紛扭頭看向主宰,在眼神中進行詢問。
她們雖然實力不強,但好歹也是修煉者,如果主宰示意出手,她們會立即出手。
金凱天眉頭完全擰到一塊,牙根一咬,憤憤擠出幾個字來:“給他倒上去。”
他強行按捺住了心底直接衝上去的暴躁,想看看這家夥葫蘆賣的到底是什藥。
更主要是,他有點心虛。
能是誰的命令...其他主宰都不會管他,怎想,似乎也隻有那個人了啊!
而且看著蕭揚那絲毫不懼的神情,完全不是裝的,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怕他這個第七主宰!
竟然還會有人不怕他這個主宰?在這第七區?
就算是百年前的聚眾起義,那群人喊得口口是道,熱血澎湃,可最後呢?
最後直麵他時,還不是各個難掩懼色?說話都不利索?
除非...眼前這個男人背後有更強的靠山,所以才不懼怕。
完全淩駕於他這個第七主宰的靠山,同時又非其他六個主宰,答案似乎顯而易見。
“可以說了吧!”待女倒完酒,金凱天急聲催道。
雖然心中有個呼之欲出的答案,但他在盡力否決自己,他希望從眼前這個男人口中聽到不同的回答,哪怕是其中一個主宰違法了約定,也比心中的答案要好的多!
“誰的命令,你還不知道嗎?我還以為通過剛才說的稱呼,你已經猜到了呢。”蕭揚滿不在意地喝下一口夾雜著不少灰塵的酒,愜意道,“看來,還需要我再透露一點什了。”
他想表達的其實很明確,是他們的師父,曾經的神帝命令他來的,也就是他自己命令自己而來。
但為了拖延時間,除非六徒弟自己承認,他肯定不會明說。
畢竟要想拿出神帝指引的間接證據,蕭揚一瞬間就能想到無數種。
因為他就是神帝。
而他與七位徒弟之間,有很多很多,隻有彼此才知道的小秘密。
譬如,蕭揚朗聲說道:“那位大人跟我說過,他的六徒弟曾經偷窺二徒弟洗浴。”
言語一出,宛若絕殺。
金凱天整個人都不淡定了,這是真的...並且這件事隻有師父知道!
蕭揚的二徒弟是位身材和脾氣都很火爆的美女,平常不拘小節,洗浴什的也不設防,這自然吸引來了老色鬼六徒弟金凱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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