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豆沉魚麵前引以為傲過的劉新月,如今怕見到豆沉魚,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隻會被豆沉魚取笑,所以在碰上的那一刻她就下意識地側了側身,權當陌路人。
本來就和劉新月有過節,豆沉魚也沒想過和她打招呼,兩個人擦肩而過。
不管是在小山村,還是在京都大學時,劉新月在背後沒少對豆沉魚使壞,而那治不好的病痛算是對她最好的懲罰,聞到其身上的藥味,豆沉魚就知道這是一輩子也治不好的病。
劉新月的一生毀了。
才碰見完劉新月,接著又碰見劉村長,看樣子是出來找劉新月的,一臉的焦急。
近兩年劉村長老得很快,頭發幾乎花白,不用想全是愁的,他隻有一個閨女,卻得了治不好的病,為此還背了不少的債。
村子幾乎都造上了樓房。
隻有他家和張彩娟家造不上,因為沒錢。
“村長!”豆沉魚打招呼,和劉新月有過節,並不影響她對村長的客氣。
“沉魚!有看到我家新月嗎?”
豆沉魚向後指了指,“才走過。”
聞言劉村長稍微鬆了口氣,閨女去她小姨家了,他會出來找,其實是怕閨女想不開,劉新月已經不止一次說過不想活了,可他就一個閨女,哪怕日子再難過,也要讓閨女活下去。
有句話好死不如賴活,現在治不好閨女的病不代表將來治不好。
想到從前有請過豆沉魚為閨女治病,那個時候媳婦和閨女拎不清,死活不讓豆沉魚醫治,如今的豆沉魚怕是高攀不起,倘若他再開一次口,沉魚會願意給新月治病嗎?
劉村長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村長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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