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羊城賽區選拔結束後,全國一個個賽區陸續落幕。
遠在幾乎無人問津的渤海灣的津海賽區,此時比賽也進行到了後半段。
毫無疑問,沉寂三年,淪為弱旅的南大,是津海賽區這屆的黑馬——前五輪全勝戰績。
天石也是全勝戰績,但他們是往屆的強隊。
津海強隊之一天工自第一輪輸給南大後,接下來的四輪也全勝了。
目前來看,南大,天石,天工都有出線的機會。
隻要天工把天石打敗,最後一輪再贏了,而天石又把南大打敗,他們就和天石同等積分。
即便南大第六輪贏了,也隻是大家站在同一起跑線上,重新角逐晉級名額。
但這隻是理論上的,現實是。
第六輪比賽的時候,跟天石的比賽,本屆最大目標是打敗天石的天工,最後輸掉了比賽。
這是一個寒冷的夜晚,津海今年的第一場雪終於降臨。
出了比賽場,來到大街上,天工幾個主力隊員坐路燈下,頂著鵝毛般的大雪,一個個一言不發。
津海賽區,天石六輪全勝。
南大也一樣,六輪全勝戰績。
而天工六輪輸了兩輪,徹底出局,失去晉級的最後一絲希望。
津海賽區的出線名額,現在出現在天石和南大身上。
其它戰隊,跟天工一樣,早早出局。
“隊長,對不起了。”剛剛大一的胡軍坐地上,伸手捧起旁邊的積雪,臉色黯淡。
乾多多仰頭,呼出一口氣,像是在吞雲吐霧。
天工最後一次代表津海賽區參加全國大賽,是在三年前,乾多多還大一的時候。
不過那時候,還很稚氣的乾多多,還是天工的替補。
雖說去了全國大賽,但他一次登場的機會都沒有。
全國大賽的隊伍都太強大了,主力不出現不可抗力因素上不了場,替補通常都沒什機會出場。
三年前,天工小組賽沒出線的希望後,倒也換過替補上場練兵,但沒有全部讓替補出場,而隻是給了三個名額。
恰巧,乾多多沒在那三個名額內。
回來後,接過師兄師姐手中的棒子,成為了主力的乾多多,帶領的天工卻接連敗給這些年的勁敵天石,失去參加全國大賽的機會。
今年,是乾多多最後一次去全國大賽的機會。
大四生,多數早就實習去了,乾多多卻沒有,還在打比賽,為比賽做訓練。
“隊長,對不起,沒能圓你的全國大賽舞台夢。”同是大一新生的王晨也慚愧道。
這輪比賽,打得很激烈。
天工和天石打滿三局。
天工是率先拿到賽點的,最後卻被天石連扳兩局。
“誰有煙?”沉默良久的乾多多伸手,外麵雖冷,但冷不過此時他的心。
“我有。”
“我有。”
有兩個隊友立即往口袋掏煙。
乾多多接過煙掏得較快的那個隊友手中的煙,煙嘴剛含在口中,隊友的打火機便湊過來,一道火焰升騰。
“謝謝!”煙點上後,乾多多說道。
說完就不停地咳嗽,被嗆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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