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暈倒就馬上做了手術?這該有多嚴重啊……”曉月感到難以置信。
在病房門口,她緊張地拉著護士姐的手臂,淚眼婆娑地問:“護士姐姐,他這是得了什絕症啊?”
“絕症?你胡什呀!他就是急性闌尾炎!”護士邊回答,邊嘀咕:“從沒見過這樣詛咒病人的家屬。”
居然隻是闌尾炎?!要不要搞得那嚴重的樣子?曉月心情煩躁起來。
她還以為是什威脅到生命的大病呢!騙子!都是騙子!
隻是她忘了:所有的重症、暈倒,都是她自己的臆想罷了,沒有任何人過肖哲的病情呢。
“哎,不要生氣了,親愛的老公……”將忐忑之心放好的曉月,可憐萬分地拽著楊潤的衣袖。眨巴著眼睛,努力擺出了自己最“萌”的樣子。
“,我生氣?”楊潤仿佛剛聽了一則方夜譚,不禁輕笑起來,“你是哪隻眼睛看到我生氣了?童曉月,你問問你自己,我為什要生你的氣……”
病房的肖哲,隱約聽到了他們爭執的聲音,露出了一臉落寞:曉月,如果結婚、住在一起的人是我們,我們現在是不是會很幸福呢?楊潤,啊楊潤,我拿到了一手好牌,可你卻拿到了‘王炸’……
“你都這個表現了,還好意思沒生氣!”曉月忍不住碎碎念。
心中卻是在回答:我這隻、還有這隻,左眼和右眼——兩隻眼睛都看到了。因為知道楊潤現在氣頭上,所以,她不至於傻傻的再頂嘴,惹他厭煩了。
她來到這個世界那久,從來沒見楊潤流露過剛才那種恐怖的目光。生病以前的楊潤會不會就是這樣的呢?她這才發現,她對這個男人,竟然一無所知。
他以前是怎樣的一個人?除了黛西,還交往過多少女友?在哪工作?有什興趣愛好?還有,他喜歡怎樣的女孩子……
看著楊潤快步走向醫院大門的背影,曉月感到悵然若失。她對他什都不了解,居然就先動了情?
不是有句話道:在愛情這場遊戲,誰先動情誰就輸!
好吧,我童曉月輸了,輸給了楊潤。
她沒骨氣地快步追上了楊潤,手插進了他的臂彎。頭倚靠在他的肩上,一副鳥依人的乖巧模樣。
腦子卻沒有停止思考:肯定就是因為剛才在病房,肖哲的表現,才會讓楊潤對她產生質疑的。
肖哲果然就是一個禍害。死了倒也清淨了。
她現在很後悔,自己剛才陪楊潤去醫院也就算了,人家楊潤作為表哥都沒怎樣,自己為什要哭得那激動、慘烈呀!
幸好曉月的心素質很過硬,自己沒做什對不起楊潤的事,所以,底氣也很足。
她打算自己對他的低聲下氣,到這個程度,就夠了。她不會再委曲求全地求楊潤了。
反正自己也沒做錯過什,分明就是肖哲故意在引他誤會的。
冷靜過後的曉月,已經將剛才病房發生的一切,都理清了思路,想得明白了。
楊潤,你這個大笨蛋。居然那容易,就被肖哲騙了。居然,寧可被表弟欺騙,也不願意相信自己媳婦的清白。
曉月嘟著嘴,不甘心地看著楊潤。
可是,想到剛才楊潤護著自己的模樣,盡管他一直都站在自己的身後,但他的手,剛才都一直偷偷地握住她的,一直都在做她強而有力的後盾。她的心頭還是留下了一絲溫暖。
曉月將剛才被楊潤緊握的那隻手放在胸口,就好像楊潤在輕撫她一般,似乎能讓她現在浮躁的心,慢慢地變得平靜下來。
算了,老公難得吃個醋也不是件壞事啊。自己幹嘛一定要跟他硬抗呢?
回到家,曉月原本還打算同以前一樣的,運用拖延戰術,蒙混過關。
那什,不是“時間是最好的治愈劑?”
此時,曉月並不知道自己身上,無聲無息地散發出一種無法形容的魅力,令楊潤也像其他男人一樣,忍不住想靠近,想進入她的精神世界去看看:她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人?
楊潤眸中的不悅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玩味,他不動聲色地收拾了衣櫃的幾件衣服。
最近,他們局特別忙。他原本擔心曉月不適應沒有他陪伴的日子,打算每早出晚歸,每回家陪著曉月。
不過,現在看來,這個丫頭自力更生的能力也不弱。他大可以放心她一個人在家。反正,家有阿姨,也有長輩的照應。他之前的擔心,根本就是多餘的。
別勝新婚!
楊潤也期待他們的感情可以快速升溫。都結婚半年了,他們都還保留了自己的處子之身,如果被外人知道了,還不知道要怎樣想他楊潤呢!
他必須在此,很負責任地宣告:他的身心都很健康,完全沒有問題。所以,現在,他需要一些契機,讓曉月將心完完全全的交給他,然後,再把自己的身子主動獻上來。
楊潤看過好幾本《戀愛守則》:女人都是先有愛,再有性。所以,現在,他的當務之急,就是培養兩個人的感情,讓曉月對他變得“友愛(有愛)”起來。
於是,楊潤就什都沒解釋地出門了。因為,他的這點心思,是絕對不能讓曉月知道的。否則,這個女人又要瑟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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