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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舉國上下都知道太子夏臨朝是引爆秦川之戰的罪魁禍首。
加上現在秦川局麵的和他沒有取得實質性的成果。朝野上下所有的臣民都在指責夏臨朝的諸多不是。
罵聲一片!
甚至這種謾罵太子聲音,幾乎形成了一致性的意誌。
換做平時,太子身為帝國儲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誰敢對太子出言不遜啊?
這不找死?
甚至因為一句對太子不敬的話,都可能招致殺身之禍。
但現在,太子犯下的錯誤太大了。
民怨沸騰,臣子沸騰。
辱罵太子的聲音,也就沒辦法阻攔了。
夏臨朝回朝之後,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上朝了。一直在東宮靜養,閉門謝客。
如果這時候夏皇公開召見太子,那就必須對太子的行為作出一個說法。給天下人一個說法,給朝廷百官一個說法。
怎樣的說法才能讓百官臣民信服?
肯定是嚴懲啊!
一般的嚴懲肯定不行!
一旦如此,太子沒廢掉也基本上等於被廢掉了。
夏皇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這也是為什夏皇一直沒有公開召見太子的緣故。
無論是嚴懲太子還是廢太子,事情都太大了。
但夏皇為何會生氣?
這個混賬東西,犯下這大的過錯。回朝後也不來麵見自己。
不來認錯,不來請罪。
成何體統?
你這個太子眼還有沒有我這個皇帝?
老子才是一國之君好?
哪怕你暗中偷偷的來請罪,我心也會好受很多。
這才是夏皇生氣的地方。
夏皇沉默了許久,最後道:“太子無道。已經不把我我這個父皇放在眼了。國師,這樣的風氣可不好。”
國師妙善道:“我測算過太子的處境。他現在十分驚慌。沒來麵見陛下,是擔心事態擴大。而且,陛下恐怕還不知道太子現在的處境吧?”
夏皇哼了一聲:“他能有什處境?”
國師妙善道:“太子雖然在東宮靜養。但是東宮之外卻不太平。無數京中的臣民把太子府圍堵的水泄不通。特別是諸多禦史台的直臣。恨不得衝進太子府去痛斥太子的過錯。他現在是一步都不敢離開東宮。甚至還調集了東宮的府兵維持秩序。饒是如此,府兵和臣民的衝突不斷。事態隨時都會失控。引發血案。”
這話一出,夏皇的神色緩和了不少。
臉上的怒氣也消減了許多。
此前夏皇還一直以為夏臨朝躲在太子府膽怯怕事,吃香的喝辣的呢。
現在看來,太子也不簡單啊。
國師妙善繼續道:“所以,太子的事情,還請陛下息怒。這件事關係到國本,在沒有找到萬全之策之前。我不建議陛下召見太子。”
夏皇端起旁邊的茶水,輕輕的抿了一口,沉聲道:“可這件事也不能一直懸而不決啊,終究要給天下人一個說法。再說了,這一次的事情的確是太子做的太過分了。不分輕重,引爆秦川之戰。還得朕現在處境十分被動。著實可惡的很。我都恨不得廢了他。”
“陛下息怒!”
國師妙善大為吃驚,立刻拱手道:“廢太子,茲事體大。到時候海內不安,這是不祥的征兆啊。”
夏皇歎了口氣,輕輕抬手道:“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你有什建議?”
國師妙善道:“看秦川的局麵能否如約和談成功。如果能夠和談成功,太子身上的罪責也就不那大了。到時候陛下處理起來,也有緩和的餘地。”
夏皇深深道:“如果秦川的局麵,一直拖延不決呢?”
國師妙善道:“那事情就麻煩了。到時候陛下要給天下人一個交代。太子,隻怕難逃重責。否則,朝臣不肯,百姓不肯。但縱然如此,我也不建議陛下廢太子。最多將他發配邊疆,去往秦川之地戴罪立功。”
夏皇沉聲道:“你說的這些,朕心有數。說起來,秦川的根本症結並不在太子。而在於秦川聖殿和華太後。這兩個家夥才是朕的心腹之患。”
國師妙善道:“陛下聖明。如果實在萬不得已,隻能讓華太後出麵解決秦川局麵了。這是陛下的底牌,可以確保秦川無憂。隻是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動用華太後這個棋子。否則,讓她為帝國立下新功,未來支持華太後的人會越來越多,終會成為朝堂的隱患!”
夏皇道:“是啊,華太後雖然年邁重病,時日無多。按理說我可以隨便掌控,肆意用之。但這個女人曾經創下的豐功偉績太多了。要啟用她,我始終有點不太踏實。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讓她去料理秦川之事。”
說完。夏皇忽然抬起頭,目光變的凝重起來:“好了,淩傑和夏岩也快入宮了。我去好好接見他們。你,繼續監視華太後的一舉一動。記住,她的任何一個舉動,我都要知道。”
國師妙善道:“是。請陛下放心。”
夏皇揮手道:“下去吧!”
國師妙善恭敬抱拳告退。夏皇這才叫了一聲:“萬全。”
萬全公公拿著拂塵,急匆匆的踩著碎步走了進來:“陛下。”
夏皇道:“夏岩他們到哪了?”
萬全道:“已經到了太和殿外。即將入朝。百官都已經在太和殿列席等候。陛下,您該上朝了。”
夏皇這才點點頭,隨後站起身,走出了勤政殿。
……
朝堂之上。
百官列席。
朝堂外的中和殿廣場,也都站著數千名官員。
今天,是大朝會。盛況自然十分壯闊。
而夏皇高坐首席,不怒自威。
李無塵,左都禦史斐承,右都禦史魏。刑部尚書邯山。明鏡府府主等等一幹大臣紛紛在列。
除此外還有郡王夏!
這是一位貴妃生下來的皇子,之前一直在南越主政。地位等同於夏東王。但無論身份還是低位,手段還是在朝堂內外的影響力都遠遠比夏東王強大的多。
多年來,在他主政南越期間。南越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當地的臣民對夏的風評非常好。
就這時候,門外傳來一個太監洪亮而尖銳的聲音:“禹郡王入朝!”
“三法司總督淩傑入朝!”
百官凝神。
淩傑和夏岩緩緩踏入大殿。
再次回歸朝堂,看著周圍熟悉的環境,淩傑和夏岩都感到十分親切。
但兩個人心都很不踏實。
他們知道,經曆過秦川的亂事,秦川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秦川了。而朝堂也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朝堂。雖然兩個人都升職了。
但他們很清楚,真正的朝堂危機,從現在才剛剛開始。
接下來的一切,才是真正的步步殺機。
特別是夏岩看到夏的瞬間,整個人都傻掉了。
麵色蒼白。
別人不了解夏,但夏岩再清楚不過了。
夏是楊貴妃的兒子。楊貴妃和蘇貴妃分庭抗禮。是後宮六妃之一。後宮的局麵是兩宮對決,六妃爭鬥。
蘇貴妃,楊貴妃是兩大貴妃。除此外還有另外四大妃子,夏東王的母親陳妃就是其中之一。不過陳妃已經被淩傑給搬倒了。如今被發配冷宮。
六妃少了一妃,成了五妃。
但楊貴妃不同。
她深得陛下寵信。而且母族實力非常強大,遠遠勝過陳妃。多年來,蘇貴妃一直被楊貴妃壓得抬不起頭來。也就最近一段時間,因為帝國東部的事情,夏岩立下大功。這才讓蘇貴妃稍微抬起了點頭。能和楊貴妃稍微對抗一二。
饒是如此,蘇貴妃也遠不是楊貴妃的對手。
楊貴妃可怕也就罷了。
夏同樣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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