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金甲仙人也行了一禮,自報名諱,語氣很是冷硬,還帶著幾分沙啞,似乎嗓子幹涸,已經很久沒說話了。
“吾名後皇晴晨,上清司天宮,司天諸事使。”
另兩人皆是身高九尺,一男一女。
“哈哈,兩位仙子,還未請教如何稱呼?”
天吳窮一臉的微笑,上前一步問話,性情隨心,倒是有幾分自來熟,也沒在意萬古神武這位天君。
後皇晴晨見狀,不由得眉黛微蹙,卻又有些無奈,師兄也太無禮,真不知當初是怎被神霄玉宮錄用的,要知道神霄玉宮的人,全都是一臉的鐵麵無私,整天冷著臉,要不然下界怎有雷公臉這一說。
後皇晴晨又略微側目,柔柔的看了一眼萬古神武,生怕師兄惹萬古神武不高興,但萬古神武的目光,至始至終都是一動一動,冰冷得像一尊神像,後皇晴晨心不由得黯然歎氣。
李玄玉和秦子韻見到這一幕,立刻有幾分明了,這位後皇晴晨,似乎是仰慕這位萬古天君,但這位萬古天君,無喜無悲,寂靜無動。
李玄玉和秦子韻不由得想起了沐前輩,沐前輩也是這般的寂靜,有時候站在長生宮前,靜靜的看著下方,一站就是很久很久。
莫非這些厲害的存在,都是這樣的孤寂?
倒是這天吳窮,灑脫自在,更像是一位真正的仙家人士。
“吾名李清塵,秦清絕,星籙天君門內弟子,家師外出未歸,三位請入殿待茶。”
李玄玉兩人也報上名諱和師門,雖然她們習慣稱沐道真為前輩,但在正式場麵,還是稱師徒,名字也用的道號。
“星籙天君不在,不必打擾兩位的清淨。”
萬古神武說話了,冷硬的語氣,直接回絕了待茶,轉身一步踏出,飛上瓊樓仙船,說道:
“司天使,速速查證瘟神與原始邪教之事,雷霆令使,速速除滅瘟蠱。”
話落音,虛空一振,瓊樓仙船一瞬消失不見,萬古神武獨自一人離去了,要親自查證與瘟神交戰的那位存在。
看著萬古神武走了,後皇晴晨歎了歎氣,心情有些鬱悶,而天吳窮看著師妹鬱鬱寡歡,心情也不怎好。
“切,擺個臭臉給誰看,若是這一趟出公差,道爺我都懶得搭理他。”
天吳窮冷聲說著,對萬古神武很是不滿,恨不得衝上去打一架。
“師兄,算了,大師兄就這性情,其實他心挺好的。”後皇晴晨連忙說著,生怕窮師兄又去找萬古師兄打抱不平。
“……”天吳窮聞言,隻得啞口無言了,就這師妹好欺負,一直被萬古神武冷眼以對,卻還幫著說好話。
“師兄,我們還是先辦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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