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新彈簧玩偶一拳拳落下，愁何唱沉默著抵抗，身上的皮膚出現裂縫。

    到最後，新彈簧玩偶又是一拳落下，像是達到了某個限值，愁何唱全身鏽跡斑斑的皮膚“嘩啦”一聲，如同瓷器般粉碎，露出麵一層全新的、銀白色的金屬皮膚來。

    銀白色皮膚上，布滿著密密麻麻、如同篩子的蒸汽孔洞，黑洞洞的讓人心慌。

    新彈簧玩偶一愣，這時愁何唱緩緩抬起頭，咧嘴發出聲音，問道“好玩嗎？”

    “……”

    “呼！”

    沒等新彈簧玩偶回答，愁何唱動了，高速流動的蒸汽從體內猛地噴出。

    新彈簧玩偶張嘴故技重施的吐出粘稠液體，被蒸汽直接吹飛。

    “啪！”

    一聲響，愁何唱掀翻騎在他身上的新彈簧玩偶，站起來，一記上勾拳，把新彈簧玩偶打到空中。

    沒等新彈簧玩偶落下，愁何唱雙腳一踏，用力彈起，躍到比彈簧玩偶更高的高度。

    “砰！”

    又一拳打下，讓新彈簧玩偶如斷翅的鳥般直線墜地，在地麵上砸出一個深坑。

    數秒後，新彈簧玩偶搖晃著身體，有些勉強的從深坑中站起、爬出，正望見站在坑邊上的愁何唱，揮出蓄力良久的一拳。

    新彈簧玩偶感到了致命危險，瘋狂扭動身體，試圖躲避，但拳頭更快，先一步命中他的腦袋。

    “噗！”

    愁何唱的拳，穿頭而過，大量血霧爆開，新彈簧玩偶整個腦袋破碎。

    之後無頭的屍體晃了晃，滾落到了坑中，化作了最開始的暗紅色粘稠液體。

    這一次，等了許久，暗紅色粘稠液體也沒有再生出新的彈簧玩偶，而是如同烈日下小池塘的水，開始一點點的幹涸。

    不過愁何唱沒有放鬆警惕，站在坑邊盯著，一直盯著。

    ……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

    好幾分鍾過去了，愁何唱還在盯著，眼睛眨都不帶眨。

    李赫試探的出聲“老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