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歡將牛排拎到克瑞斯的嘴邊,但是克瑞斯卻並沒有動,而是警惕的盯著沈輕歡,仿佛沈輕歡會給它下毒一樣。
“你看它……”見克瑞斯竟然完全不理會她,沈輕歡頓時抬起頭來看向顧薄夜,用眼神告狀。
見狀,顧薄夜輕笑了一聲,然後伸手摸了摸克瑞斯的腦袋,輕聲說道:“可以吃。”
話音一落,克瑞斯果然動了一下,然後小心謹慎的走到了沈輕歡的身旁,用牙齒將那牛排叼走,又重新窩到沙發邊上一點一點的用牙齒撕扯著吃。
沈輕歡笑眯眯的坐到顧薄夜的身旁,翹著二郎腿,就看著克瑞斯在那吃肉。
“怎突然想起來要養貓了?”現在沈輕歡已經勉強算是接受了克瑞斯其實是隻貓的說法。
顧薄夜緩緩的笑了開來,說道:“想著你應該會喜歡。”
聽到他這說,沈輕歡有些驚訝,“你怎知道我喜歡這個?”
不知道為什,她的確是比較喜歡大型動物,但是因為種種原因,後來多少也就淡了。
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沈輕歡都不知道顧薄夜到底是怎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顧薄夜也不多說,隻是笑著看向沈輕歡。
沈輕歡揚了揚眉梢,“真不說?”
顧薄夜依舊沒有說話。
但是雖然顧薄夜沒有說,但是沈輕歡心有猜測,可能是因為顧薄夜調查過她從前的事情,畢竟以顧薄夜的能力,想要把她查個底朝天是很輕而易舉的事情。
“主子,該吃藥了。”就在這時,康恪拿著一個藥瓶和一杯水走過來,低聲對顧薄夜說道。
聞言,沈輕歡第一個怔了一下。
顧薄夜瞪了康恪一眼,臉色有些冷。
康恪倒是很固執,說道:“主子,明老說過,您最近身體隱隱有些複發的狀態,應該按時服藥。”
氣氛一時凝固起來,沈輕歡最先反應過來,一把接過了康恪手的藥和水杯,將水杯擱到桌上,然後拿著藥瓶抬頭看著康恪問道:“幾個?”
康恪知道沈輕歡問的是藥吃幾顆,於是迅速的說道:“四顆。”
沈輕歡點了點頭,然後隨手擰開了藥瓶。
一瞬間,刺鼻的藥味瞬間從藥瓶溢出來,嗆得沈輕歡當場咳嗽了兩聲。
“咳咳……這是什?味道怎這衝?”
說味道衝已經是客氣的了,這種味道一聞簡直是有毒一樣,讓沈輕歡想起了農藥的味道。
從前住在沈家的時候,家別墅的院子有一大片草坪,一般都是有人專門打理的,偶爾到春夏季節的時候多少要噴灑一點除蟲劑。
有一次沈輕歡因為好奇,就打開了一瓶除草劑聞了聞,那種味道簡直就是讓她重生難忘。
現在沈輕歡托顧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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