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峰和封於瑾跟在沈輕歡身邊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但是Z國國內的治安一向都不錯,沈輕歡平時除了被黑粉圍堵之外,幾乎沒有遇到過什危險。
而黑粉圍堵屬於特殊情況,封於瑾和姚峰自然是不可能出手,所以到現在為止,這還是兩個人第一次出手。
“羸弱的東方猴子,偷襲算什本事……啊!”
白人大漢直接衝向了距離他比較近、看起來也比較好欺負的封於瑾,砂鍋大的拳頭直接就向著封於瑾打了過去。
但是這樣的身手對於受過專業訓練的封於瑾來說,實在是太弱了,所以還不等白人大漢近身,封於瑾就直接飛起一腳踢在了白人大漢的臉上。白人大漢再次橫飛出去不說,嘴還飛出了好幾顆斷掉的牙齒。
局勢瞬間反轉,七八個身高一米九以上,體重接近兩百斤的大漢被封於瑾和姚峰兩個人血虐,幾乎毫無還手的餘地。
“嘖嘖嘖,好殘忍啊……”沈輕歡感歎了一聲,順手從兜掏出了一根棒棒糖剝掉外包裝塞進嘴。
棒棒糖是草莓味的,因為天氣比較熱的緣故,所以表麵上一層已經開始融化了,剛剛剝開外包裝就能夠聞到一種甜膩膩的味道,而吃到嘴之後,那種齁甜的味道更是直接占據了沈輕歡所有的味覺了嗅覺。
沈輕歡就這樣看完了整場毫無懸念的打鬥,自始至終靠在牆壁上,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沈小姐?”等到所有大漢全部都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時候,姚峰轉頭看向了沈輕歡,“他們該怎處置?”
“這個啊……”沈輕歡將棒棒糖從嘴拿出來,然後一邊回味著嘴甜膩的味道,一邊認真的思索著。
過了大概五六秒鍾的時間,沈輕歡微微歪了歪頭,一雙漂亮的猶如貓兒一樣的眼睛露出了幾分天真的神情,“我剛剛說了啊,往死打!”
說著,沈輕歡還有些擔心在場的幾個大漢聽不懂她的話,於是上前幾步,低著頭看向剛剛對她叫囂最厲害的那個白人大漢,將腳底上沾染的泥土往他的身上蹭了蹭,慢悠悠的用外語說道:“你們剛剛也說了,你們都是偷渡客,B城的警察是查不到你們的信息的……我呢,讓人將你們打死,然後隨便找個地方埋了,誰也不會知道對不對?就算是哪天你們的屍體被人發現了,我也早就回國了……”
“哦不!不不不!”白人大漢驚恐的看著沈輕歡,怎也沒有想到他們不過就是像從前那樣獵豔而已,竟然招惹了一個魔鬼。
這種事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幹了,而且下手的對象也多半都趨向於東方女性。
因為東方女性都是來自異國他鄉,比西方女人也要保守得多,大多數亞裔女人遇到這種事之後都不
會聲張,隻要隨便嚇唬幾句就可以當做什事都沒有發生過。
明明是屢試不爽的事情,這次卻偏偏撞上了一個硬茬子。
“不……你不能這樣……”白人大漢臉上的表情淒慘到好像是他才是受害者一樣,“我們都是受雇與一位年輕的小姐的,隻要你放過我們,我可以告訴你她是誰!”
聽到這句話,沈輕歡都忍不住笑了,慢悠悠的蹲下了身來,托著臉對著白人大漢眨了眨眼睛,“唔……如果我說我不需要呢?”
,年輕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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