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看著莫名其妙闖進來的沈輕言,沈輕歡簡直都快要氣瘋了。
她現在身上雖然是穿著一件男士睡衣,但是卻沒有化妝和戴假發,隻要是長了眼睛的人都能夠一眼看出來她是個女人。
也就是進來的人是沈輕言,如果是別人的話,沈輕歡就真的不用混了。
但讓沈輕歡覺得奇怪的是,沈輕言此時的臉色簡直是比她都難看。
“你怎了?”沈輕歡皺著眉頭,下意識的便說了一句。
沈輕言語氣不怎愉快的說道:“昨天晚上怎回事?”
“什怎回事?”沈輕歡此時才剛剛醒,所以頭腦還不是太清醒,半晌才反應過來沈輕言說的是什,不由得無語的說道:“我說沈輕言你就是個神經病對吧?昨晚不是你自己莫名其妙的拿了一罐啤酒在那兒喝?不會喝酒你喝什酒?摔了我還得抬你!看到你這腦袋了沒?就是昨晚喝醉了摔得!艸!我昨天晚上就應該把你扔出去!”
聞言,沈輕歡皺著眉,伸手摸了摸額頭上的傷。
沈輕言平時看起來都懶懶散散的,頭發也許久都沒剪過,發梢蓋過了耳朵尖,直到沈輕言把額前的頭發撩起來,沈輕歡才看到他額頭上青腫一片。
“呦。”沈輕歡看著他明顯比昨天晚上要腫大了不少的額頭,心情頓時就好了不少,忍不住的朝著沈輕言吹了一聲口哨,“你這造型不賴啊,你這是……頭上長犄角?”
話音一落,沈輕言一張臉頓時就黑沉到了底。
其實沈輕言自己也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他從來都沒有喝過酒,當然不知道自己竟然喝那兩口就醉了。
沈輕言的性格就是這樣,從來都不會去接觸這種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反而會耽誤事的東西。
他隻是在昨天晚上聽到沈輕歡說她會和顧薄夜一直都在一起的時候,就突然有種想要喝酒的衝動,而今天早上一醒來,沈輕言就覺得自己渾身都疼,尤其是額頭上一個包,在不清楚事情經過的時候,沈輕言簡直以為這是沈輕歡在惡意報複。
沈輕言看著床上傳了一身男士睡衣不倫不類的沈輕歡,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一樣,突然問道:“我……昨晚說什了?”
“你還好意思說呢!你……”沈輕歡習慣性的剛想要開口嘲諷幾句,但是又突然想起了沈輕言昨天晚上說的話,下意識的就把已經到口的話給咽了下去,“你不就是說反對我和顧薄夜在一起嘛,還說什時間會見證一切……見證個屁!”
兩人畢竟是親姐弟,沈輕歡了解沈輕言,沈輕言自然也了解沈輕歡。
此時沈輕歡說話的語氣不對,沈輕言自然是聽出來了。
隻不過沈輕言並不覺得自己會說什不該說的話,因
此也就沒有在意,隻是用黑漆漆的眼睛注視著沈輕歡。
沈輕歡被他這樣的眼神看得心發毛,於是就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抓緊滾出去,我還要洗澡換衣服!”
聞言,沈輕言沒有多說話,而是轉身走了出去,順帶著幫沈輕歡帶上了門。
走出沈輕歡的臥室,沈輕言並沒有離開,而是坐在酒店套房客廳的沙發上,眼中依舊還是深不見底的神色。
從見到顧薄夜的那一刻開始,沈輕言就知道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全不在他的控製之中了。
雖然當**情他並不是完全了解,但是沈輕言就是有這一種感覺。
顧薄夜……就是那個男人!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曾經他極力阻止的事情就會再一次陷入那個循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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