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長河近乎於半臥在那椅子之上,在聽聞得了此話之後,兩隻眼睛微微眯起,他那一張肥肉橫生的臉上,浮現起了些許狡詐的笑意,笑聲說道:“以你之見,到底是那個瑤兒找來的家夥修為太弱,還是肖陽實力太強?”
張老頭把頭壓低了幾分,恭敬的說道:“家主,肖陽那個家夥可是一塊貨真價實的寶石,影流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老奴擔心影流把背後指使他的小姐給供出來,所以才情急之下滅了他的口!”
宋長河聽聞得此話之後,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你這樣做是對的,要是被肖陽那個家夥知道了是瑤兒在暗地指使,那一定會使得他們二人之間生出一些間隙,到時便不利於我去控製肖陽了!”
張老頭沒有做聲,隻是連連的點著頭。
而宋長河說過了這一句話之後,不疾不徐的站起身來,兩隻手負在了身後,徑直的從張老頭的身旁走過,走出了房間去。
時至午夜,閨房之中尚未安睡的宋瑤在房間之中坐立難安,額頭之上兩道細長的柳眉緊緊的簇著,滿麵的擔憂之色,而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推移,他仍然不見影流那家夥將好消息帶回,心中也漸漸感到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站在其身旁的春花隻是端倪著宋瑤臉上的焦急的神色,闔動著嘴巴,好似要開口勸說,隻不過在心中猶豫了良久之後,那到了嘴邊的話卻沒有說出口來。
正在這時,忽然聽見房門之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這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宋瑤聽到了這般聲響之後,臉上當即綻出了一抹笑意,而後忙不迭的走到門前將門打開,可是他看見了站在門外的人的時候,一下子如遭雷擊一般怔在了原地。
他的雙眸睜大,麵龐之上浮起了詫異之色,“父親,怎會是您……”
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宋長河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到他的房間中來,而且此時他心中那種強烈不安的感覺愈發的濃鬱,隱隱已經可以猜測得到宋長河已經知曉了他所做的事情。
因此他難免有些做賊心虛,將頭悻悻的低下,全然不敢去直視宋長河那一張陰冷的臉。
宋長河的兩隻手背在身後,挺著他那猶如衣服一般高聳的肚子,麵若冰霜,一言不發地直接從宋瑤的身邊走過,徑直的走進了那房間之內,而後他那兩道冰寒的目光落在了春花的身上,春花的雙眼正迎上那兩道視線,渾身不由自主的劇烈顫抖了起來,背後一股寒氣上湧,麵龐之上的冷汗猶如泉湧一般不住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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