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隊的伯圭不斷鼓舞著隊友,希望能通過三分球將比賽一波帶走。許昌隊陷入了危機之中。
玄德看到白馬隊的布置說道:“想通過三分球,直接帶走比賽,這可有些難呀。”
“但想發動陣型也不容易,自己配合的熟練度不說,而且越強大的陣型要求也更苛刻,何況對手也不會讓你輕鬆成型的。伯圭就是因為有這一手絕技,才能成為主將。”公謹說道。
奉孝朝孟德說道:“對方重點皆在外線,我們應該將兵力派向外圍。當我方兵力纏住對方輕騎快射開始貼身肉搏,對方也就隻能任我宰割了。”
孟德捋了捋不存在的胡子說:“正合吾意,元讓、妙才、奉孝隨我反殺外線。”
於是許昌隊四名猛將冒著箭雨衝了出來,誓要纏住對方短兵相接。
可沒想到白馬隊的外線四個公孫,個子不高,但速度較快,除孟德與妙才二人能跟上對方的快速移動外,元讓與奉孝都難以追上。
此時那球傳到了元讓追防的公孫手上,那人見元讓還未跟上,立刻準備射籃。元讓毫不猶豫立即起跳封蓋,但為時已晚,隻見那“白馬義從”的箭迎麵射出,“嗖”的一聲射中目標。
“啊!”元讓大叫一聲,就摔倒在地。
時間回到公元194年,夏侯惇引軍前進,正與高順軍相遇,便挺槍出馬搦戰,兩馬相交,戰有四五十合,高順抵敵不住,敗下陣來。惇縱馬追趕,高順繞陣而走。
這時敵方曹性看見,暗地拈弓搭箭,趁夏侯惇不注意,一箭射去正中惇左目。惇大叫一聲,急用手拔箭,不想連眼珠一齊撥出,乃大呼曰:“父精母血,不可棄也!”遂一口吐下眼球,仍複挺槍縱馬,直取曹性。曹性不及提防,早被一槍搠透麵門,死於馬下。兩邊軍士見者,無不駭然,從此有了“盲夏侯”之稱。
此時的元讓,左眼傷疤隱隱作痛,這是“將痕”即將魂轉世時將前世的傷痛帶到今世形成的疤痕。
體內的將魂因對弓箭抗拒和厭惡,開始主動覺醒。
元讓半蹲著搖了搖頭,雙手摸著額頭,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一道黑色的電流閃過,身後的氣息形成了獨眼的將領。
元讓覺醒技:盲夏侯。進攻中投命中率加25%,防守對方三分的封蓋率提高30%。
元讓率先吹起了反攻號角,一個中投穩住比分。
隨後對方白馬義從想要再次迎麵射擊,卻隻見那盲夏侯怒叫一聲,“啪”一刀砍來,將那白馬義從迎麵斬下。
這時隻見那公孫散發的氣息慢慢消失,籃球被一掌拍到了界外。
“好帽!”沉寂了一段時間的許昌球迷立刻恢複過來,大叫著為許昌加油為元讓加油。
“這場比賽已失去懸念。”旁邊突然有人說道。
玄德、伯符、公謹三人這時才猛然發現身邊早已站著一人。定眼細看,三人皆是一驚。那說話之人高1.93米,麵如琢玉傅粉,唇若抹朱,眼若流星,虎體猿臂,彪腹狼腰,腰細膀寬,聲雄力猛,真是英氣俊美模特身材。
此人正是全國四大前鋒之首,單挑無敵的西涼名將馬孟起。
玄德抱拳施禮後反問:“孟起,是如何斷定的,因為這個蓋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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