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蕪歡做了那個夢以後,一整晚就在失眠,就那睜大眼睛看著漆黑的天花板,一直到天亮。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公寓一個人都沒起來。徐蕪歡打算做早餐,打開冰箱發現麵空的可以。
她歎了口氣,戴上帽子口罩去外麵超市。
鍾宴平常有睡懶覺的習慣,迷迷糊糊走到客廳時聽到有人敲門,她嚇的睡意都沒了。
“誰啊。”鍾宴不好開門,前幾個月總是有一些私生飯找到這來,給鍾宴她們嚇出心理陰影。
“是我。徐蕪歡。”
鍾宴想把她直接鎖在外麵得了,別進來,看著老礙眼了。
她不情不願的開了門,就看到徐蕪歡提著一大袋的東西,她愣了一秒,“……你幹嘛去了?”
徐蕪歡微微一笑,“我看冰箱沒有吃的了,就去買了一點。”
鍾宴輕扯嘴角,“多事。”她轉身坐到沙發上。
徐蕪歡看著沒動怒,她拎著東西放在了冰箱,一邊問“早上想吃什嗎?”
鍾宴癱在沙發上,懶懶道“不吃,減肥。”
“早上總得吃一點吧。”徐蕪歡拿了一些雞蛋和切片麵包,打算做簡單的三明治。
鍾宴斜著眼睛看了她一眼,輕哼了一聲:“你操心個什勁兒,就你這份心意誰受的起啊?”
徐蕪歡知道她是在嘲諷五年前她的絕情,對於鍾宴的所有的陰陽怪氣她都一概接受,聞言隻是輕輕笑了一聲,去廚房了。
鍾宴一拳打在棉花上,操了一聲獨自鬱悶去了。
漸漸的,薑茶和楚蘊都起來了,聽到廚房有動靜,都驚訝了一下,她們三個都不會做飯,再加上平時太忙,公寓很少回,廚房基本上是擺設,現在有了用處,很久違。
楚蘊用眼神問鍾宴怎回事
鍾宴哦了一聲,“她做早飯。”
“她會做飯啊。”薑茶接了一句。
鍾宴不想談論徐蕪歡,語氣有點衝:“我怎知道?我他媽是她肚子的蛔蟲嗎?”
薑茶和楚蘊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神看出了有貓膩的眼神,鍾宴看了差點炸毛:“看什呢?一大早眉目傳情啊。”
薑茶喝楚蘊還是第一次看到鍾宴這氣呼呼的模樣,鍾宴平時脾氣挺好,偶爾會犯蠢,但這像點了炮仗的樣子還是挺好玩的,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笑了一聲,鍾宴更鬱悶了。
徐蕪歡此時也做好了早餐,因為顧及身材,就做了三明治,雞蛋,沙拉。
薑茶去幫她,徐蕪歡笑了笑,“謝謝。”
薑茶發現徐蕪歡是真的好看,笑起來的時候簡直溫柔的溺人,如果鍾宴知道她的想法,肯定給她一個大大的白眼。
吃飯的時候氣氛有點尷尬,徐蕪歡是新加入的,娛樂圈就那大點地兒,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有點關係,雖然平常也知道徐蕪歡這個人,但突然要成為自己的隊員,說實話,還是尷尬的。
好在徐蕪歡挺自來熟,會找話題互聊,但大多時候都是薑茶和楚蘊答話,鍾宴像完全隔離了一樣悶頭吃飯,徐蕪歡有時會把話題扯到她的身上,鍾宴非常不給麵子的敷衍,把“我不想理你”氣勢發揮的淋漓盡致。
薑茶和楚蘊看的都要扶額,徐蕪歡像個受虐狂似是一點也不生氣,笑意盈盈,她們都懷疑徐蕪歡是不是有點毛病。
吃完飯後,林羽過來了。
“徐蕪歡你和她們一起去練舞室,我會給你錄一個單人跳舞solo視頻,到時候你們三人一起轉發,算是提前告知zero的新成員。”林羽說。
四個人都沒意見,鍾宴心其實很不想,但是屈服於現實認命了。
公寓離公司有點遠,幾個人同坐一輛車,林羽有事先走了。
挑位置的時候鍾宴想坐副駕駛位置因為不想和徐蕪歡坐,但是想到楚蘊暈車隻能坐副駕駛,很忍辱負重的坐在了後座,兩人中間隔了一個薑茶。
薑茶隱隱能感覺到她們兩人的僵硬的氛圍,她都快被這氛圍石化了,眼睛瞥向後視鏡,就看到徐蕪歡手搭在車把上,撐著額頭,目光深幽而複雜,那視線分明是看向鍾宴的。
鍾宴今天沒有紮頭發,頭發披散著,百無聊賴的看著窗外,沒有注意到徐蕪歡的眼神。
而後轉了轉脖子,目光就和後視鏡徐蕪歡灼熱的眼神接觸了。
薑茶此時低頭玩手機,沒有抬頭。
兩人在鏡子的對視彼此相對無言,可惜沒有淚凝噎。
徐蕪歡的眼神熱切複雜,鍾宴的眼神冷漠冰涼,相互拉鋸著,撕扯著對方的情緒。
鍾宴把頭發散下來以後,顯的五官越發精致,眉目昳麗。
徐蕪歡心一跳,對著她輕挑了眉。
鍾宴嘴唇緊抿,輕閉了閉眼睡覺,不理她了。
薑茶此時恰好抬頭和徐蕪歡帶著笑意的目光在後視鏡碰上了,徐蕪歡微微一笑,移開了目光。
薑茶那時候突然覺得徐蕪歡有點難以捉摸,對她們兩的關係更好奇了。
到了練舞室,徐蕪歡要跳的是《lying》的舞蹈。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