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初心內心狂喜,這快就有人應了,看樣子這事非常順利。
待她看清楚來者,就有些笑不出來了,這哪是什飛啊。沒有飛清秀的臉就算了,她的樣子還很恐怖,滿臉都是血,一隻眼睛沒了,就剩一個血窟窿,身上似乎也傷痕累累。
“額額……你不是飛吧?”初心遏製心中的恐懼,心翼翼地問道。
“不是不是!”那人開口了,口氣很惡劣。
“那你幹嗎跳出來?”陳佑無語了。
“你們瞎嚷嚷個什勁?這個姑娘嗓子太尖了,叫得我都頭暈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在找‘人’,請問你見過沒有?”初心把照片遞過去。
那女子看都不看,一隻眼翻了個白眼,:“沒見過沒見過。這個點了,我們這隻有鬼,沒見過人。”罷她就飄走了,初心總算見識了什叫“穿牆而過”。
“哎,還以為有希望,結果出來個打醬油的。”初心歎息了一聲。
“飛飛!快出來!”這次換佑在喊了。
喊了一會兒,以為沒“鬼”應了,打算去爬樓梯,哪知背後傳來一個微弱的聲音,問道:“你們找我?”
兩人轉過身來,發現角落蹲著一個人,頭發披在肩上,看不清臉。
佑湊近,那人抬起頭來,頭發落在腦後,露出清秀的麵孔,初心有些拿不準,她看上去又和飛長得不像。
初心問道:“你是飛?”
“嗯,我是非。”
聽清“她”的聲音後,兩人擦了把汗,這明明是個男生,不過頭發長些,長得秀氣些而已,真是一個大烏龍。
“你認識封侯?”佑不放心,還是問了一遍。
那人虛弱地搖搖頭。
初心問道:“你也是鬼?”
他點點頭,:“我是被氣死的。”
初心總是聽人要被氣死了,原來還真有這樣死的?
他補充道:“我心髒病發死的,主要是受了刺激。”
初心摸了摸胸口,略表同情,但也沒空和他嘮嗑,便拉著佑往樓梯間走。
到了樓道口,她才發現,整幢樓最恐怖的地方就在這,剛才一片漆黑的辦公區域,有時也會冒出一兩隻鬼,但嚇著嚇著就習慣了。這樓道對於他們來,又是個完全陌生的領域。
牆腳的應急燈一直亮著,發出綠油油的光芒,他們的視線受限,樓梯轉角處看不清有些什。佑打開手機,微弱的燈光照在樓道窄窄的窗框上,四周又靜得令人心慌。
“走吧。”佑突然想起,封侯給他的攝像頭竟然一直放在包沒有拿出來,不知為何,進到這一層後,手機一直沒信號,大約封侯也焦急想知道麵的情況。
果然,封侯在附近蹲點,攝像頭一片黑,鏡頭又在不停地晃動,什也看不清楚。他打陳佑的電話又不接,離職了之後自己也沒借口進去加班,隻能等著。
突然,攝像頭拍的景象發生了變化,在一陣劇烈的顛簸後,鏡頭被放正了,盡管還是暗,但看得到有微弱的光源。從鏡頭拍到的視角來看,攝像頭應該是夾在佑胸口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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