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獨屬於他對自己心上人的特殊對待。
溫玉澤心底難受得都快要抽搐,還要迫使自己盡量體麵的直起身來,目光重新落在季綰之身上。
她回答得多幹脆啊?
原來,就是這個家夥!
“既然如此,那就拭目以待吧,小祁總。”
溫玉澤臨走前,目光帶著晦深之意看了祁司洐一眼。
“總之,我不會放手。”
他最後那深深的一眼,卻落在了側身等待祁司洐的季綰之身上。
她挺翹精致的鼻梁下,絕美的紅唇帶著幾分弧度。
今夜的吻落在了祁司洐唇上,日後,絕對不會!
祁司洐沉斂著轉身回到季綰之身邊,自覺攬上了人的腰。
他不過問方才聽見的一切,隻關懷看了眼季綰之精致的眼下一層薄薄的淡青。
“困了吧?先回房間睡覺,有什事我來安排。”
季綰之抬起眼來打量祁司洐臉上關懷的神色,聽著他口中有條不紊的沉靜的話,心底好像慢慢的從容安定了下來。
她臉上浮現出幾分笑意,然後傲嬌的伸出娘娘手,“好啊,你扶我。”
祁司洐有些失笑,岑薄如冰的嘴角揚出一分寵溺笑意,直接伸手將人抱了起來。
“作為你的丈夫,我這就履行抱你回房間睡覺的義務,滿足你一切要求。”
倆人在貴賓大床房同床睡了一夜。
半夜季綰之不自覺就鑽進了祁司洐懷,醒來時,一仰頭,就是他棱角分明的性感下巴。
“你該刮胡子了。”季綰之伸手刮了刮,有些地方已經有了紮手段細微觸感。
“好,你給我刮。”
季綰之一聽,瞬間坐起來,當即都不困了。
“誒嘿,這就使喚起人來啦?要不我給你請幾個生活助理?”
這話說是陰陽怪氣,不如說是撒嬌嗔怪。
祁司洐忍著腹腔慢慢上來的笑意抬手遮了遮嘴角。
“昨天晚上,你不也使喚我抱你上來了?”
俊逸的人就是不一樣,靠在床邊都一股子我矜貴到你高攀不起的氣勢。
季綰之這樣想著,但卻沒意識到,從前自己看跟祁司洐幾乎同樣等級出身的溫玉澤,卻從來沒這想過。
“那昨天晚上抱我你自己不也樂意?難道說你心不樂意嗎?”
這問的,祁司洐要敢說不樂意,以後還要不要抱了?
他伸手捏了捏季綰之的臉,趁人發毛前收了回來再起身。
“是,我樂意的,樂意的我現在自己動手刮胡須。”
季綰之見祁司洐下床,又連忙叫住人。
“算了,美麗善良大方的我考慮了一下,還是打算幫你把胡子給刮了。”
她說完,笑眯眯的爬下床。
祁司洐看著她毫無顧忌的朝自己過來,從自己側身進洗漱間找刮胡刀,心底竟有一絲詫異。
他能夠很明確的感受到,季綰之開始慢慢接受自己,慢慢跟自己愈發熟稔的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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