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豬愣了一會兒,便毫不猶豫的持刀走向李耳朵,李耳朵不可置信的看著周信,以及緩緩走過來的陳大豬。
“不可。大哥,這可是殺人啊。”
“豬兒,萬萬不可啊,萬萬不可啊。”
陳大牛和陳大狼說完這句話,便沉默了下來,他們知道,他們沒有選擇的權利,不殺了他,我兒能活命嗎,我哥能活命嗎。
誰也不敢賭,誰都喜歡賭。
“荷荷,不……要,荷荷。”陳大豬割破了李耳朵的喉管,李耳朵的喉管不斷滲出殷紅的血,喉管飄來一股鐵腥味。
李耳朵的臉漲的發紅發紫,一根根粗大的青筋爬滿了他整張臉,一雙眼睛睜的渾圓,眼球上爬滿了血絲,一絲解脫,一絲絕望,以及一絲怨恨。
“我賜予你力量,並定格你對我的忠誠。來吧,把你的靈魂交給我吧。”周信從座位上站起身來,來到陳大豬的麵前,陳大豬一臉狂熱,看著如同神邸一般的周信,不能控製自己,使激動的情緒平靜下來。
“願當大人座下忠犬。”陳大豬單膝跪地,麵朝周信,眼睛看著地麵,後腦勺毫不設防的呈在周信眼前。
“褻瀆我的人,你要撕爛他們。你得到了我的認可,你從今往後就叫【野豬】,用你最原始的野性,殺死他們,殺死與你有血緣關係,但褻瀆我的人。”陳大豬身上有一股無形的氣勢升起,它無比原始,它無比血腥。
我看向陳大牛與陳大狼,他們愣在原地,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們難道在做夢嗎,這也太光怪陸離了吧。
“大哥。大哥。我是你親弟弟啊。”
“豬兒。豬兒。你要幹什,你要幹什,我是你親爹啊。你是不是中了這個姓周的妖術。”
陳大豬接過夜騎士的長柄大刀,他此時雙眼赤紅,仿佛陳大牛與陳大狼與他有深仇大恨。
“殺。”陳大豬全身上下爬滿了駭人的青筋,這些青筋呈現出血紅色,有金屬一樣的質感。
“跑。”陳大狼嚇尿了,愣在原地,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樣。
還是陳大牛心理素質過硬,一把拉住陳大狼,對著他大喝一聲跑,陳大狼被這一聲大喝驚醒。
陳大豬高舉大刀,對著陳大狼劈了下去,陳大狼剛剛被陳大牛叫醒,要不是關鍵時刻,陳大牛拉了他一把,那一刀,會把他劈成兩半。
“我的手。我的手。啊啊啊,疼疼疼,啊!”陳大狼被陳大豬砍下了一條手臂,陳大狼到底沒有躲下那一刀,他捂著斷臂處,跟著陳大牛往屋外跑。
“救命啊。殺人啦,兒子殺老子啦。”陳大狼臉色蒼白,一隻手緊緊抓住父親陳大牛,陳大牛沒有放棄兒子陳大狼,死死拉著陳大狼與他一起跑。
他們的速度因此變慢,被陳大豬給追了上來,陳大豬手拿長柄大刀,對著陳大狼的背部,就是一刀。
大刀把陳大狼的半截身子給砍了下來,陳大狼痛呼一聲,跌倒在地,陳大牛拉著陳大狼的半截身體,回頭一看時,當場驚呼一聲,並扔下那半截身體。
“啊啊啊。造孽啊。”陳大牛到底不是鐵打的,整個人崩潰了。
陳大豬對著地上的陳大狼就是一刀,那一刀對準了陳大狼的脖子,哢嚓一聲,屍首分離,十分血腥。
“大牛。你怎了,麵發生了什。”陳大牛跑到了屋外,並瘋瘋癲癲的衝向人群,陳大牛的夫人見此,一把拉住陳大牛的手,不讓他離開。
“瘋婆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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