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身幹淨衣服的陳安笑眯眯的看著莘柔一臉鬱悶的坐在椅子上,手接過她遞給自己的信封,一邊接過來一邊揶揄道:“怎,你占了我的便宜,還不許我說上一聲嗎?”
“呸呸呸,誰占你便宜!”莘柔瞪著眼。
陳安卻斜眼看她:“以你的修為,難不成還不知道我是在幹嘛嗎?”
莘柔有話說不出她原本趁著陳安在浴桶,開門嚇他一跳,順便逗逗他,卻沒想到這巧一開門他便起身了,差點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不說,還被他冠上了流氓這倆字。
“等我回去,就告訴姐姐你欺負我。”莘柔隻能氣鼓鼓的搬出自己的靠山來,但陳安卻哈哈一笑。
“我還沒告訴你姐姐你占我便宜,你反倒惡人先告狀嗎?”陳安說完,見她呲著虎牙一副要咬他的樣,這才收斂了幾分,道:“這麵是什?”
他一邊拆開信封一邊問。
莘柔鼓著嘴:“自己看。”
陳安笑眯眯的拆開信封,麵的第一句話,就讓他知道了是誰的消息。
“此事我已知曉,功法的事我會準備。”
“刀旦此人可用,但不可信,你自己多加斟酌,萬事小心。”
“若還有其他需要,可讓莘柔同我說。”
“趁早忙完,回來找我。”
短短四句話,說明了來信者的身份。
“你姐姐這信哪來的?”陳安好奇的問道。
“去辦事處用他心通聯係了姐姐後抄寫的。”莘柔話語中還帶著點小脾氣,也不知道是在生氣陳安戲弄她,還是氣惱自己這回上了套。
陳安再次聽到他心通這名字,有些意動,問道:“這他心通到底是個什功法?我有沒有機會練?”
“你想變成啞巴嗎?”莘柔反問,看陳安搖頭,她才哼哼了幾聲道:“那就不要想了,這門功法練了以後,一輩子都別想修煉有成。”
“我們魔教修煉他心通的,都是些從小養大的死士。修煉這功法,會逐漸變成啞巴和聾子,最後隻剩視力。”
“而且修煉成功後,壽命也會大打折扣,能活過三十五歲的都少之又少。”
“若非這功法用處太大,能夠無視距離,憑借著彼此間心意相通傳遞消息,恐怕姐姐早就廢除了。”
說完,莘柔才偏過頭去,一副不搭理他的樣。
陳安見狀,隻好把信放下,走過去揉了揉她的腦袋:“好了好了,算我不對,下次隨便你看,絕對不說二話。”
“呸呸呸!浪蕩子!”莘柔紅著臉瞪他一眼,起身道:“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可真生氣了。”
陳安兩手一攤,表示自己的不說了,而後,窗外忽然響起了什東西蒲扇翅膀的聲音。
不等陳安去看,莘柔便走到窗邊,伸出手去,不多時,一隻金色的飛鳥便落在她的手指上,腳上的信筒還有個小紙條,她打開來看了幾眼,道:“你要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我去給你尋來。”
說完,她便順手也抓起了陳安放在桌上的信件,往外走的同時道:“以後這些信件看完了都要當即燒毀,這是規矩。”
她將信件亂七八糟團成一團,開門出去,陳安還沒來得及問她要多久才能拿回來,她便消失不見。
坐回座位想了想,陳安泡了壺茶,結果這茶水還沒泡好,門外的莘柔就已經不知從哪折返了回來,手還拿著一本薄薄的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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