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_8617三後。
葉柏昊跟隨蕭瑞回京備戰,臨走前,他千叮嚀萬囑咐,叫許嘉仁安心在杭州等他回來。
許嘉仁道,“你都不在了,我還不如回京城去,正好也和父親三哥的事。”
葉柏昊不同意,“你三哥的事交給我,你留在這,我才放心。”
葉柏昊離開的第一個月,許嘉仁整日怏怏的,不是躺在床上睡,就是躺在床上打哈欠。
許嘉蓉派人接她去東莊住,可是許嘉仁不想去,一是不喜歡寄人籬下的感覺,二是她總想著萬一哪葉柏昊回來她不在怎辦?
她不來,許嘉蓉便自己過來看她。
許嘉仁看不出許嘉蓉有半分思念蕭瑞的跡象,相反,許嘉蓉倒是更想葉柏昊,她總是喜歡打聽葉柏昊的事。
許嘉仁很反感許嘉蓉這樣,可是她又不能明。
漸漸轉涼,許嘉仁變得更懶了,她整日昏昏沉沉,眼睛都睜不開。
子文問她,“夫人是不是病了?”
許嘉仁笑了,她一看見子文,就想起葉柏昊,所以現在看見子文都不覺得礙眼了。
什事物都能讓她睹物思人。
妙梅把這情景和許嘉蓉了,轉,許嘉蓉就帶了一係列補品,最重要的是她把許嘉萱也帶來了。
許嘉萱嘴上還是不饒人,她沒有溫言軟語的問候,隻是教育許嘉仁道,“你這是得了相思病,你至於嗎?”
許嘉仁認真思考了一下這種情況的可能性,搖搖頭,“不會吧……”
妙梅還是打算給許嘉仁請個大夫看看,隻是這大夫沒請來,京城卻來人傳了消息。
這一,許家三姐妹都坐在了一處,聽了來人的話,許嘉蓉差點沒暈過去。
許燁霖墜馬,危在旦夕。
許嘉蓉不能回京,許嘉萱和許嘉仁當即上了路。
僅僅幾個月,國公府已經起了翻覆地的變化。
十後,當許嘉萱和許嘉仁踏進國公府許燁霖房間的時候,許嘉仁見到眼前的一幕,簡直是氣的渾身發抖。
白冰正在給許燁霖擦身,她一邊擦一邊垂淚,甚至都沒注意到來人。
許嘉仁轉身就走,白冰拉住她,“姐姐,是我願意的。”
“衝喜這種主意是誰想出來的?”
衝喜是一種迷信風俗,即是家中有人病危時,企圖通過辦喜事來驅除病魔,以求轉危為安,而白冰就是其中的犧牲品。
許嘉仁用最快的時間了解情況:許燁霖從馬上墜下昏迷不醒,郎中都斷言藥石無靈,可那老太太卻請來個巫醫,想出衝喜這種法子。算了生辰八字,最後竟得出白冰的生辰八字與許燁霖最為相配。雙方父母竟然就這商定好了,將白冰草草嫁了過來!
許嘉仁氣的要冒火,這就要去書房找許洪業,白冰乞求道,“姐姐,我嫁過來後,夫君確實身子好了很多,真的是我自己願意的……”
許嘉仁見白冰這般模樣,覺得她又可憐又可悲。
許燁霖的身子確實一一好起來,這其中自然不乏白冰的功勞,她日夜堅守在許燁霖床邊,而許燁霖麵對白冰時常常流露出一種複雜的神情,許嘉仁冷眼旁觀著,心有數。
這一,白冰喂許燁霖吃了藥,許嘉仁把白冰支開,“燁霖,你跟我實話,你是不是不喜歡白冰?”
許燁霖蒼白的臉上露出為難和不甘的神色,“姐,你和冰兒從好到大,我知道你肯定得替她話。”
“燁霖,事情已經到這種地步,你不會還存著別的心思吧?”
許燁霖閉上眼睛,深深歎口氣,“姐,你真的信衝喜這種事情?”
“我當然不信。”許嘉仁想到這事就一肚子火氣,出這個主意的人和同意這個主意的人一樣不是個東西!
“姐,我心有數,有人要害我。”許燁霖道,“我的馬跟我好多年了,一直都很溫順,怎偏偏這次發了狂?”
許嘉仁道,“這話怎?”
許燁霖道,“姐,我對不起你。”
許嘉仁:“……”
“爹有意請封我為世子,有人坐不住了,但她沒想到,這次沒整死我,所以隻能借衝喜為名叫我娶白冰。”
堂堂鄂國公的嫡子,最後竟然娶了一個家世並不顯赫的庶女,怎看怎不般配!
“即便如此,冰兒也是無辜的。”許嘉仁道,“我去找爹爹,我不信他會糊塗至此。”
許燁霖叫住她,“姐,有件事我一直瞞著你,其實姐夫上次和爹吵起來……”
許嘉仁有些頭暈。
聽著許燁霖口中的種種,她心一陣陣犯惡心,出了許燁霖的屋子,她終於沒忍住,幹嘔了起來。
一邊嘔一邊流眼淚。
這時,有人拍拍她的肩膀,遞給她一塊手帕,“表妹,可是哪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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