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狂妃之夫君入我懷 書海閣(w)”
國家之間的事情非常複雜,每個國家有著自己不同的事情。
可是現在,鳳國國君居然就這樣明晃晃地說可以教厲晟舒一些國事上的處理方式。
這很明顯是沒有把才剛剛登基的厲晟舒放在眼中。
厲晟舒唇邊露出淡淡的笑容,有點冷意,“那可真是可惜了,沒能親耳聽到鳳國國君的教誨。”
這聲音沒帶多少感情。
鳳國大使原本也沒把厲晟舒兩人放在心上,隻是察覺到他們兩個人身上的氣場著實是太過強大了,後麵努力想要挽回氣氛,也不過是在亡羊補牢。
說是來安撫情緒,反倒是他們兩個被挑釁了。
直到從大殿出來,孫卿卿還覺得這件事有些荒唐。
回程之時,韓陵城已經把書信寫好了,交到孫卿卿手中,無比鄭重地說道:“還要麻煩睿裕皇後,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封信真的交到她手上。”
他這般模樣是真的很在乎。
孫卿卿的好奇心再度被勾起來了,“你們到底發生了什?真的不能告訴我嗎?”
韓陵城搖搖頭,“抱歉。”
他不願意說,孫卿卿也沒有辦法強求。
隻是在回去的途中,孫卿卿還是忍不住問:“厲晟舒,你這六年期間有沒有聽說韓陵城和方瑤之間的交集?”
厲晟舒隻是搖頭,“未曾聽聞。”
從厲晟舒這也得不到憋的消息,孫卿卿就隻能暫且放棄了。不過轉念想想也是,厲晟舒這樣的人,平時和他沒什關係的人或事他都不會多關心。
兩人一起回議事大殿。
可就在回去的路上,厲晟舒再度被人給叫住,說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處理。
這一處理,就是幾日的時間。
幾日後,劉大人的屍體現在還沒有被還回來。
孫卿卿有點坐不住了,準備去刑部尚書那了解一下案情進度。
隻是在去的路上,又碰見了韓陵城。
韓陵城攔在孫卿卿麵前,麵容上有些著急的神色,“睿裕皇後,我願意用重要線索換方瑤的下落。”
他神色篤定,終於有了交換的條件。
“什線索?”孫卿卿眸光閃爍,順著他的話問下去。
韓陵城就迫不及待地說完了那個重要的線索。
的確是很關鍵的線索。
孫卿卿心中隱隱有些思量,表麵上再度對上韓陵城有些著急的眼神,“睿裕皇後,如今我已經把重要線索告訴你來,你也應當得告知我方瑤的下落。”
孫卿卿一怔,馬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假裝一本正經地說:“既然成王殿下告訴我這重要的線索,我自然也會好好幫成王殿下送信的。”
“放心,那封信我一定會送到方瑤手中。”
韓陵城:“……”
他這才發現,剛才自己太過心急了,反而被孫卿卿給鑽了空子。
這著實是有一點無奈。
他想反駁,可是張了張嘴半天沒有任何話好說。的確,孫卿卿說這話也是不錯的。
他們一個條件換一個條件。隻是心中,總不是那種滋味。
韓陵城最終隻能幹巴巴地說:“那,那就麻煩睿裕皇後了。”
孫卿卿含笑應下,心中有別的心思。
看來,無論是誰,在自己很關心的人麵前,總是會有一點自亂陣腳。之前那樣精明的韓陵城,現在居然會犯這低級的錯誤。
孫卿卿沒能趕到刑部尚書在的地方。
半路,就有人匆匆忙忙地趕到孫卿卿麵前,說:“皇後娘娘,刑部尚書有請。”
孫卿卿挑眉,覺得有些巧。
等到跟著那個小太監過來之後,孫卿卿才發現這是福臨使者下榻的地方。
福臨使者就住在這。
刑部尚書麵上有些為難神色,瞧見孫卿卿過來就馬上迎了上來,低聲道:“皇後娘娘,咱們正在查大晏使臣的屍體下落,可是查到這兒不讓進了,說是淩公主染了天花。”
聞言,孫卿卿凝眸望過去。
隻見在福臨使者住的大殿外麵,福臨使者站在門口,明顯攔著任何想要進去的人。
這般模樣,就是不想讓任何人進去了。
孫卿卿想了想,揮揮手說:“你們先去查別的地方,這交給我來處理。”
刑部尚書等人就散開了。
等到他們離開之後,孫卿卿不由分說就進了主殿,一點招呼都沒打。福臨使者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隻得快步跟上去。
瞧見孫卿卿現在不僅僅是進了主殿,而且還要進淩嵐住的房間,福臨使者慌了,連忙攔在她麵前,笑道:“睿裕皇後,我們公主現在染了天花,您還是不要進去的好,防止被傳染了。”
孫卿卿客氣地笑笑:“既然貴公主染了天花,我作為東道主,更要去關心一番了。再說了,我本身會醫術,不害怕這些。”
兩句話就把福臨使者剛剛說的理由全部都擋了回去,福臨使者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孫卿卿就成功地進入了淩嵐的房間。
淩嵐躺在床上,帳簾是放下的,但是她早就已經聽到了外麵的動靜。
瞧見孫卿卿進來,她聲音沙啞而且虛弱,“睿裕皇後又來看我的笑話嗎?如今本公主染了天花,麵容醜陋,著實是不便見睿裕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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