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蜜寵:國民老公套路深 ()”
蛇魔?
神魔?
沈墨……
連奕之再三回想那兩個氣音,來回琢磨了一會,等確認是沈墨兩個字後整個人都快窒息了,胸口先是一口猛火上竄,隨即就是一陣揪痛,仿佛有人拿著一把尖銳的鐵刺在紮他的胸口。
為什?
為什會是沈墨?她就那忘不了他?連做夢都在念著這個前男友的名字?
連奕之深吸了一口氣,他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他對自己說,冷靜一點,你是個成年人,然而完全沒有用,他甚至因為深呼吸時太猛而嗆了一口。
別說冷靜,他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這個女人到底是真心喜歡自己,還是在玩弄他的感情?她究竟把自己當成什了?
就在剛剛她還抱著自己說“我愛你”,難道連這三個字都是假的嗎?
虛偽?真是虛偽透了!為什要這對他?難道隻是把他當替身?
他和沈墨怎說也是表兄弟,雖說完全不是一個類型,但因為血緣關係,總是有點兒相似處的吧?
想到姨媽曾經說過,兩人的鼻子似乎差不多?
難道真的,隻是把自己當替身而已?
還說什最相信他,什他最好,什全世界有他就夠了!
通通都是哄他開心的?這個沒有心的女人。
哦不,她不是沒有心,她隻是把心放在了其他男人身上,放在了那個叫沈墨的男人身上!
可以說連奕之剛剛有多甜蜜,現在就有多悲傷,之前的每一句甜言蜜語對於現在的他而言,全部都化作了利刃般的冷諷和嘲笑。
他的右手還撫在秦早早的眼角,在替她擦拭淚珠,連奕之想也不想就把手抽了回來,碰都不碰一下床上那個呼呼大睡的女人。
同時,他的心,又狠狠揪了一下,這種疼痛於他而言非常陌生,可以說是活了二十七年,還是他第一次出現這種感受。
堂堂VIVS大BOSS,堂堂三棲巨星,他連奕之竟然陰溝翻了船,栽在了這個女人身上?
他又狠狠瞪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因為他手指的離開,女人剛舒展的眉頭又緊緊皺了起來,他忍不住伸手想去替對方撫平,可想起剛剛的事又立馬抽了回來。
都這個時候了,他居然還不忍心看到這個女人皺眉。
真的是被她玩弄在掌心了,真的是被她吃定了?
太氣人了,且又太落魄了,這還是他!
連奕之越想越氣,可是他不卻不忍心對眼前的女人做出什,正常情況下應該把她叫醒對質才是,問問她心究竟是怎想的。
可是,他皺了皺眉,看到女人睡的那香甜,終究沒有去叫醒她,而是翻身披上了大衣。
‘我是紳士的行為,就算是任何一個人躺在這睡覺,我也不會去吵醒他的。’連奕之給自己找了一個看似好像很合理的借口,穿上大衣後,他回頭冷冷看了一眼床上的小助理,而後提上行李毫不留情的離開了酒店。
這會兒不到六點,整個天空還是烏蒙蒙的,似乎這座城市還在沉睡。
呼呼的吹過一陣風,似乎有帶下幾滴雨滴,連奕之愣愣的伸出手感受了一下,果然有綿綿細雨輕掃在手掌上。
雨,非常小,幾乎對他造不成任何影響。
可是心的雨,卻是磅驚人,越下越猛,教他壓抑的厲害。
連奕之手緊了緊,他修長幹淨的手指因為用力過度而有些發白,被緊握在手中的是行李箱的拉杆,雨本身不大,但被風兒一卷,啪啪打在他的臉上,仿佛在嘲笑他的無能和軟弱。
好像,還有點兒冷……
他叫了一輛出租車,司機友好的跟他打了一聲招呼,連奕之臉色依舊冰冷冷的,腦子各種思緒翻騰,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司機等了一小會,他到達之後就已經開始計費了,這會兒過了快十分鍾了,終是等不住了,便開口問道:“抱歉先生,咱們要出發?”
連奕之大抵又沉默了幾分鍾,最終還是拖著拉杆箱,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車子的目的地是機場,他用手機飛快定了一張回英國的機票。
對,隻有一張。
到機場取了機票後,他的臉色其實並沒有什變化,但心卻翻騰了一下。
嗯哼,是不是已經發現我不在了?是不是要慌張死了?是不是已經害怕的暈頭轉向了?
他左手拉著行李箱,右手微微垂在大衣口袋邊,輕輕動了動,隨即取出手機翻了一下來電記錄和微信,然後又麵無表情的放回去。
就知道沈墨沈墨,看你醒來後怎辦,叫沈墨飛來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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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早早迷迷糊糊睡了好幾個小時,醒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小腹的酸痛已經褪去了一些,她挪了挪身子,打了兩個滿足的哈欠後終於坐了起來。
“大神,大神?”秦早早叫了兩聲,發現沒有人回應後,她蹙了蹙眉,倒是沒有發現行李的變化,畢竟兩人下午才走,所以根本不會想到連奕之竟然會提前自己回去。
她去洗手間又洗漱了一番,等收拾好一切後,發現依舊沒有連奕之的聲音。
整個總統套間是兩層的,難道是在樓下?她拖著拖鞋下樓挨個房間都查看了一遍,依舊沒有對方的身影。
昨晚睡到一半出去給她買了那些東西,早上淩晨五點都不到,就出去給她買了止痛藥,現在又出去買什了?
想到之前對方的體貼,她臉上浮出了一些笑意,不管對方去做什了,等他回來,要為他準備一份美美的早餐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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