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和封印都已經確定,但陣法不是一時半會能破,封印更不會解除,我們便沒有必要繼續呆在古墓。
路上我們把陳坤的事告訴了叔,讓他也有個方向追查,順便出了陳氏姐妹,也許她們知道些什。
出古墓的時候時間還挺早,不適合吃晚飯,我們便直接回了新安,順路買了點菜,晚上由我哥親自下廚。
俗話,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顯然這話對女人也有效,甚至可以是男女通吃老少皆宜。
至少我哥已經成功用他那一手色香味俱全的廚藝征服了鬼婆和羅捷,尤其是鬼婆,現在看我哥的眼神都不一樣。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最初她好像不太喜歡我哥,也或許她隻是不願收我哥做徒弟吧,總之她的人品是好的沒話。
破陣的事兒我是幫不上忙,正所謂能者多勞,這事兒就交給鬼婆去操心吧。
然而鬼婆在吃晚飯的時候卻跟我們:“那僵屍以我們的道行對付不了,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封印。”
羅捷看向鬼婆:“那我們的道行能封印他?”
鬼婆搖了搖頭:“我們自然是沒那個本事,隻能借助鎮屍鬼棺和鎮魂咒重新封印,而且七星北鬥陣要留著。”
我哥問道:“所以我們不但不能破陣,還要保護它不被破壞了?”
我也問了一句:“那我們要怎把他封印進去呢?他就算不知鬼棺已經搬回去了,但至少也知道那有陣法。”
鬼婆回道:“因此現在的關鍵是怎樣把他引回古墓去。”
羅捷不讚同的搖頭:“不對,奶奶,現在的關鍵應該是找到那隻僵屍。”
可不是?現在我們連那隻僵屍都不知道在哪,要怎引他回古墓去呢?更別是把他封印回去了。
鬼婆倒是不怎在意:“僵屍的事自然有人去處理,不過我剛的話你們最好跟墨先生知會一聲。”
我哥疑惑的問鬼婆:“那之前在古墓的時候你怎不跟他呢?他最聽你的話了。”
鬼婆老神在在:“我那個時候一心想著封印,壓根忘了要怎應付那隻僵屍,剛剛等吃飯才突然想起來。”
正在喝水的我不禁被嗆到了:“咳咳……”
我哥要不要這厲害,這才來了多久時間,鬼婆這大把年紀的人也被他帶歪,放在以前她能出這種話來?
而且還的這理直氣壯!
偏偏我哥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伸手給我拍背:“心點,都是要當媽的人了,連喝口水都會嗆到。”
我給了我哥一個大白眼:“怪我咯,誰讓你把師父給帶溝去了,讓你在這住個三五年估計要集體變逗比。”
我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我還有這能力?怎我不知道?真要像你的那樣,我第一個對楚玄冥下手!”
沒事幹嘛提到楚玄冥,害我又想他了,思春的女人傷不起,我這種守活寡的思春女人就更傷不起了。
情緒瞬間就低落了,埋頭吃飯不再話,感情這個壞東西,著實太折磨人。
我哥一定是上輩子跟我有仇,無視我低落也就算了,居然還殷勤的給羅捷夾菜,勸他多吃點這個那個。
看他們兩個柔情蜜意你儂我儂的樣子,我能我羨慕嫉妒恨?
為什別人的鬼夫隻是一隻鬼,我的鬼夫卻是個日理萬機的帝君大人?
我不需要他君臨下,隻要他給我愛和家,沒有他,我怎能擁有一個完整的家呢?
色香味俱全的晚餐變得索然無味,悶悶的吃完我便借口太累回了房間,躺在床上的那一刻我突然很想哭。
真的好想楚玄冥啊!
愛情到底是什東西,為什我會變得這不像自己,滿腦子都是楚玄冥的影子?心裝的也是他。
之前我一直覺得自己和其他的四柱純陰女不同,我不會多愁善感,不會柔柔弱弱跟個林妹妹似得。
可自從愛上楚玄冥我才悲劇的發現,我他媽的就是個林妹妹,以前不多愁善感是因為我沒有遇到愛情。
我躺在床上盯著花板自怨自艾,感慨了好久才爬起來去洗澡,回來後躺在床上,雙手撫著肚子思念他。
但畢竟這幾來來回回的往古墓跑,我實在是累的不行,再怎想念楚玄冥,不久之後也還是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感覺似乎有人進來了,但並沒有聞到危險的氣息,所以我便以為是在做夢。
後來睡夢中我翻了個身,想側身躺著換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順便把手一甩,可觸碰到的並不是鋪著涼席的床。
這感覺……怎像是一個人?
我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定睛一看果然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躺在我身邊。
睡覺睡到大半夜,床上突然多了一個人,這是什情況?
我連忙伸手去開床頭燈,手卻驀地被抓住,一股冰涼涼卻非常熟悉的觸感傳來。
原來是楚玄冥來了!
他微微一用力就把我拉進了懷,不知是不是怕壓到我的肚子,他摟著我的動作比以前要輕柔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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