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去推楚玄冥,對著他就是一陣捶打,一邊還歇斯底的大喊,“騙人,你這個大騙子,嗚嗚……”
楚玄冥抓住我的手,語氣有點惱怒:“你不要無理取鬧,挑戰本君的耐性,本君對你已經夠容忍了!”
我哭著控訴:“黑白無常和陸判都知道紂絕陰宮還有一位,可你卻到現在了還想騙我,你就是個騙子!”
楚玄冥語氣一冷,厲聲問道:“他們都跟你了些什?好大的膽子,本君的閑話也是他們講的?”
我掙紮著想抽回手,可楚玄冥的力氣又豈是我能抵抗的,最後隻能放棄:“他們能跟我什?又敢什!”
楚玄冥冷聲道:“他們若不,你又怎會知道宮的事?他們到底了什?你若不,本君便回去找他們!”
我哭的越發的凶了,眼淚嘩嘩的還沒辦法抹:“怎?怕他們太多你沒辦法騙下去嗎?你還想騙我到什時候?”
楚玄冥一甩手將放開:“本君也曾過,本君不屑於騙人,也不會騙你,但你,並不曾信任本君!”
“誰我不信任你,我就是因為信任你才更難過。”我抬手狠狠的擦眼淚,“宮那位要怎解釋?”
楚玄冥有片刻的愕然:“什宮那位?”
為什到現在了還要跟我裝?
我提高了聲音:“你有女人我可以接受,誰讓你是帝君,但我接受不了你的欺騙,你別再跟我演戲了!”
我有自知之明,就我這身份,對楚玄冥的感情能容下沙子,我願意為他做一個為愛盲目的瞎子。
可他不能把我當傻子!
楚玄冥陷入了沉默,而這種沉默讓我心驚肉跳。
沉默,便是默認,他這是在承認他在宮還養著其他女人。
別人的,與他自己承認,這種感覺真的很不一樣,後者的殺傷力簡直要翻倍。
這種欺騙太痛,我心痛的無法呼吸。
我把所有信任都給了他,卻被他肆意玩弄,既然如此,那不管放棄他有多痛,我以後都不要愛他了!
就在我狠下心來做出決定時,楚玄冥卻突然開了口:“本君懂了,你的那位應該是上任帝君的女兒。”
果然有女人,來頭還這大,跟他如此般配,我真成了第三者。
得知真相的這一刻我竟然連哭都不會了。
我隻是個令人不齒的三,是他的生子工具,我根本沒有資格控訴什。
楚玄冥的聲音又傳來:“她的確住在宮,因為那是她的家,她從便在那,但她並不是本君的女人。”
什?
不是他的女人?
那是女鬼還是女神仙?
這又是在跟我玩文字遊戲嗎?
思忖間又聽楚玄冥道:“不管你信不信,本君視她如妹妹,沒碰過她,對她也從不曾沒有過任何非分之想。”
沒有過非分之想?
為什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腦子想起的卻是他那句——
隻本君千年來隻碰過你一個女人,你就是唯一。
我嗚咽著嗓子,開口就是連環問:“真的嗎?你沒有碰過她?我也不是第三者?不是你的生子工具?”
楚玄冥冷冷道:“既然他們告訴了你宮還有一位?難道就沒告訴你,本君從未承認那是她的身份?”
明顯是生氣的語氣,可我竟然還開心了起來,心瞬間就釋然了。
女人本來就是感性動物,尤其是陷入愛情漩渦的女人,更是多愁善感,智商什的基本也就揮手拜拜了。
至於尊嚴,鬼知道那是什東西,反正我對楚玄冥現在是沒有了,為他犯賤我也甘之如醴,甚至還樂此不彼。
我主動伸手去拉楚玄冥:“他們不敢你的閑話,關於那位也是不心漏了嘴,再問就什都沒。”
楚玄冥不理我,帝君大人的脾氣就是這大,我已經習以為常,起來他現在的脾氣比以前可好了不知道多少。
而且仔細想想前麵的事兒,的確也是我在無理取鬧,沒有弄清楚真相就生氣,還冤枉了他,沒有給他足夠的信任。
如果我能從一開始就直接問他,或者告訴他我知道了那位的存在,而不是各種耍性子發脾氣,估計早弄清楚了吧?
一念至此,我後悔的不行,連忙抱住楚玄冥,鄭重的向他道歉:“對不起,我以後會都相信你,保證不會再胡思亂想。”
楚玄冥不但不為所動,甚至還不客氣的將我推開。
我又示弱的給楚玄冥順毛:“別生氣嘛,您可是堂堂的帝君大人,就大人不記人過好不好?女子再向你道歉。”
楚玄冥坐在床上如同一尊雕塑,但月光灑在他身上的畫麵卻依然如此美好,即便看不清麵容也依然讓我鹿亂撞。
道歉沒用,示弱也不行,那怎辦?我真的很怕他生氣,尤其是被我惹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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