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去吃飯又見到叔了,他晚上忙到很晚才回來,我也隻有這個時候能見到他。
正在吃著早餐叔的電話突然響起來,他看了一眼接聽,也沒避開我們。
也不知道對方了什,叔臉色一變:“什?我馬上就來。”
連早飯都不吃了,叔一邊講著電話一邊就往外走,白瑤連忙起身跟了出去。
我也好奇的跟了上去,就聽白瑤在問:“發生什事了?”
叔已經掛了電話:“工地那邊出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我過去看一下,這就交給你了,有事打我電話。”
他匆匆往大門走,白瑤沒有再跟上去,隻是提醒他:“事情再急也給我心點開車,別忘了我還等著你回來。”
叔頭也不回的擺擺手:“知道,你回去吃飯。”
我站在客廳外麵看著他們,心有點抱歉,要不是因為我們,白瑤肯定會跟著去,而現在卻不得不留下照顧我們。
她是個被我們耽誤戀愛的大齡剩女。
我抱歉的看著白瑤,揚聲道:“姨,要不你去幫叔的忙吧。”
白瑤轉身回來:“不用了,我又幫不上什忙,我現在唯一能幫上的就是留在這,我走了他不放心。”
我們隨後回到客廳繼續吃早餐,但白瑤明顯有點心不在焉了,不問也知道,肯定在想叔的事兒吧。
其實這需要她照顧,鬼婆加上我哥和羅捷三個病患,有我和保姆阿姨以及護工大叔就已經足夠。
不過她有句話的很對,她走了叔不放心。
後來白瑤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我們推著鬼婆去給我哥和羅捷看病,平時喜歡鬥嘴的她竟然沒搭理我哥。
鬼婆給他們看完傷之後被白瑤推出去,我哥特意把我留下詢問:“姨怎了?難道叔夜不歸宿了?”
羅捷回了一句:“沒有啊,昨晚我聽到風叔回來了,瑤姨還出去接他了。”
我也不記得羅捷是什時候改了對叔的稱呼,從以前的法醫大人或者墨先生,改成了現在的風叔。
但不可否認的是,這樣聽著不但親切,而且關係還進了一步。
我哥滿臉疑惑:“我怎不知道?”
羅捷笑笑:“時間有點晚,你當時睡得好像還挺熟的。”
我哥更疑惑了,看著羅捷:“黑燈瞎火的,你怎知道我睡得熟?”
羅捷被問的臉都紅了:“額……我從你的呼吸聲猜的,是不是昨晚不習慣沒睡好?”
我哥雖然確實帶著病態,那也是因為受了傷,完全看不出是沒睡好,而且他自己也搖頭否認:“並沒有。”
我看羅捷挺尷尬,連忙把被我哥帶跑偏的話題又拉回來:“姨心不在焉是因為早上叔接了個電話。”
我哥繼續跑偏:“女人打來的?該不會是三帶著私生子找上門求負責吧?畢竟他跟姨分開了這多年。”
我哭笑不得:“你就不能少看點肥皂劇和言情?好歹也是個男人,實在不行至少也讓我先把話完行嗎?”
我哥俏皮的吐了一下舌頭,一個二十幾歲的男人做這動作,還真是……
羅捷竟然看的微微一笑,似乎很享受我哥的表情和動作。
好吧,我也承認,這樣的我哥確實可愛的不行。
我忍住調侃我哥的衝動,盡量把話題拉回來:“好像是出了大事,叔早飯都沒吃完就走了,姨應該是擔心。”
我哥聽完卻並不在意:“這有什好擔心的,幹他這行的不都這樣嗎?一個電話走就走,作為他的女人得習慣。”
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力反駁。
羅捷卻不這認為:“會不會是跟工地那邊有關?我記得瑤姨昨好像過,風叔還沒放棄對工地古墓的挖掘研究。”
一語驚醒夢中人,我真佩服羅捷的思路,比我哥那清奇的腦回路正常多了,這才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啊。
我讚同的點頭:“還真有可能,姨肯定會關注著,我待會兒問問她,如果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們。”
可惜後來白瑤去了鬼婆的藥房看書了,鬼婆雖然沒答應收她為徒,這幾卻也教了她一些東西,這對她很有用。
其實我也在藥房,隻是看白瑤那認真的看書我不好打擾她,難得她有機會跟著鬼婆學點好東西,還能進來看書。
快到中午的時候白瑤出去接了個電話,然後一直沒回來,直到吃飯才出現在客廳,而這隻有我們。
我試探性的問白瑤:“不知道叔那邊是什情況。”
白瑤立刻回道:“工地那邊出現了一些奇怪的生物,初步分析應該是屍蟲。”
我不由一驚:“屍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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