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的蘇季玄悠然地喝著茶,目視前方開采靈晶的蘇遙等人,無比舒暢的吹了一記口哨。
這樣的生活實在太過愜意。
正在此時,趕來的宋青書禦劍臨風在半空中,隻是簡單的一招就是重傷了蘇遙,他譏諷道:
“你們蘇家的人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殺害我四弟。”
重傷的蘇遙嗆出一口血,氣息奄奄的看向坐在遠處的蘇季玄。
“閣下戾氣太重,你們天闕堡的人也沒少欺負蘇家子弟。”蘇季玄朝著宋青書走了過去,瞄了眼半空之中的對方,緩緩道:
“冤冤相報何時了,你們堡主要是能親自前來請罪,那我們之間的仇怨就一筆勾銷。”
宋青書露出嘲諷的目光,他們天闕堡的人的確是常常欺壓蘇家子弟,可蘇家的人不過螻蟻一般的存在,他壓根兒就不把蘇家人的生死和尊嚴放在心上。
他見蘇季玄一表人才,倒也算是年輕一輩中的人物,譏諷而可惜道:“少年得意未必是一件好事,小子,你得意過頭了,殺我四弟,我讓你全族的人陪葬。
你還想著讓我們負荊請罪,簡直可笑。”
“你是來殺我的?”蘇季玄看著宋青書問道。
“沒錯,我不僅要殺你,還要殺死你身後的所有人。”神情狠辣的宋青書輕蔑地看著蘇季玄,不屑道:
“我見你是晚輩,同我四弟廝殺之時又遭受重傷,老夫也不想占你的便宜,便讓你三招。”
“讓我三招?”
蘇季玄聽到對方的話以後,不由抿嘴笑了,他搖搖頭,“一招就可。”
“,小子猖狂。”宋青書聽到蘇季玄的話,背負雙手道:“死到臨頭還逞口舌之強。”
“那晚輩得罪了。”
蘇季玄暗笑,佯裝握劍向著宋青書而去。
麵對著蘇季玄的一擊,宋青書逐漸勾起嘴角,一個重傷的毛頭小子,他不費吹灰之力就可斬殺,可他不打算直接殺死蘇季玄,他要讓蘇家的人生不如死,這樣才能緩解他心中的仇恨。
正在此時,一柄飛劍從蘇季玄的眉心處掠出,驟然間就是穿過宋青書的眉心。
一線血光飆過,宋青書甚至還未反應過來,他就是從半空中向著地麵栽倒下去。
蘇季玄凝睇對方的屍體,輕籲一口氣,倘若宋青書不掉以輕心,他未必能一招就瞬殺對方。
“人呀,還是低調點兒好。”
他單手一揮,飛劍在其眉心處烙印下痕跡。
“老祖,你殺了天闕堡的大長老,他們一定不會放過我們。”
踉踉蹌蹌走向屍體的蘇遙抬眼望向烏雲密布的蒼穹,要是她沒有猜錯,天闕堡主正在渡劫,即將成為一名元嬰境界的修士。
“蘇遙,你放心,對付宋堡主,我還是有把握。”
蘇季玄遙遙望向萬安城的方向,暗感無奈,他本以為礦山中的靈晶能夠讓他恢複到元嬰中期的實力,可他吸收大量的靈氣以後,也隻是微微滋潤了一點兒體內的靈脈。
按照這個形式,恐怕要修補好枯萎的靈脈,他的實力才能慢慢恢複。
與此同時,天闕堡內,宋青書的牌位碎裂,嚇得幾個門徒直接癱坐在地上,他們不敢相信大長老竟然死了。
“莫非大長老也死了?”
一個白衣門徒哆哆嗦嗦的說道。
“怎會?大長老可是半步元嬰境的修士呀!蘇家的人又怎會是大長老的對手。”另外一個青衣修士穩住心神,認真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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