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陳先生,真是您啊?”而在見到居然真是陳飛,那喬治·安托西力亞斯不由眼神猛烈抖了抖,緊跟著快步走了上來。
沒辦法,要知道之前那件事兒可還沒過去多久,他喬治·安托西力亞斯心麵也完全是印象深刻,曆曆在目的!都不說當時我們陳飛陳大少一個電話就能將布拉德家族的大人物驚動,就說他當時所展現出,近乎神乎其技的醫術,就已經深深將喬治·安托西力亞斯給折服了。
更別說一個電話就能夠將堂堂布拉德家族的大人物驚動,那是什感念?反正就算是他喬治·安托西力亞斯,也完全不敢想,心麵無比深刻牢牢記著當時那一幕!至今記憶猶新!
“原來是你?真是好久不見了。”而那陳飛在聽到對方的招呼聲,眸子微微閃了閃,麵色平淡的開口道。
“是我,尊敬的陳先生,很高興能夠在這見到您,您知道嗎?皮爾斯特伯爵的夫人,羅莎小姐現如今已經差不多恢複了,身體棒的就跟個小姑娘似的,這真是太神奇跟不可思議了。對不起,我為我當時的魯莽和無知感到深深的抱歉,陳先生,請你能夠原諒我的魯莽跟無知。”那喬治一邊無比感歎著,一邊向陳飛深深鞠了一躬。
鞠躬後,又見他極為誠懇道:“還有陳先生,我也已經在《時代全球醫學周刊》上發表了致歉聲明,以及對神奇而又偉大中醫的承認跟認可。這是我們之間的約定。請容許我再次向您誠懇的致歉,我為我的無知而感到羞愧。”
“喬治醫生客氣了。”
聞言陳飛嘴角微微勾勒出一抹笑容,臉上線條倒沒那僵硬了。隨後就見其拍了拍喬治·安托西力亞斯的肩膀,笑道:“我們華夏有句古話,叫做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能夠認識你對我們華夏中醫的認識是誤解,那就已經是很好的事情了,羞愧倒也不至於。喬治醫生你怎來倫敦了?”
“是這樣的,有一位雇主邀請我來倫敦為一位大人物治病。哦,對了,那好像也是位英國籍華人,也是一位很有名的富商,他手下所創辦的索亞集團更具說世界五百強之一,但不知道為什,他這次好像得了一種很奇怪的病症。”那喬治·安托西力亞斯說道。
“奇怪的病?什病?”聞言陳飛微微好奇道。
“我現在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不過,根據之前從那邊所反饋回來的消息說,那索亞集團的老板,這段時間幾乎每晚都在做惡夢的,而且,他每次做噩夢的時候,都好像心髒被爪子狠狠揪著,沒辦法再繼續跳動了一般…總之是我現在暫時還沒辦法理解,可聽起來極為危險的狀況。陳醫生,你有什頭緒嗎?”那喬治·安托西力亞斯先還皺著眉頭,隨便卻突然眼前一亮,望著陳飛眼神希冀道。
他現在不能夠理解,甚至束手無策,可現在站在他麵前的陳飛陳先生,卻最起碼醫術已完全淩駕於他喬治·安托西力亞斯之上。所以說不定,他會有什頭緒呢?再說中醫不正是以擅長這種古怪病症而著稱的嗎?
“幾乎每晚都在做惡夢,而且還好像心髒被狠狠揪著?”聞言陳飛先是微微一怔,隨後眸子中掠出了一抹淡淡的古怪之色。這種反應,似乎好像並不是病啊。
“怎樣,陳先生你有什頭……”而正當那喬治·安托西力亞斯準備詢問陳飛結果時,卻突然從旁傳來了一聲很陰嗖嗖的聲音。
“喬治醫生,你在這邊幹嘛?這是你朋友嗎?抱歉,我們現在似乎有些趕時間。”隻見那鷹鉤鼻,藍眼睛,穿著極為講究的老者麵無表情的走近來,一邊眼神略有些冷淡的掃了一眼陳飛,一邊又再迅速目光落到喬治·安托西力亞斯身上,隨後冷冷道。
要知道他們此行可是為了那索亞集團大老板劉華政的病來的,時間緊迫,也根本沒任何多餘的能夠用來耽擱!所以,又哪有時間讓喬治在這跟人敘舊?更別說陳飛還那年輕,還是個東方人!?
“哦,尊敬的皮耶羅先生,你瞧我差點忘了介紹,主要是在這碰上陳先生,確實讓我太驚訝了。”
而那喬治·安托西力亞斯在見到藍眼睛老者居然用這種態度說話,頓時臉色微微變了變,隨後側頭過去,一邊不留痕跡給對方使眼色,一邊仿佛是恍然大悟般有些著急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著急指著陳飛介紹道:“皮耶羅先生,這位是來自東方華夏的陳飛陳先生!同時他還是一位很厲害很厲害的中醫!”
“中醫?”聞言那皮耶羅有些皺眉。顯然所謂中醫,在他們這種歐洲人眼中,是真有些無法相信,更別談能夠留下什好印象了。
“沒錯,正是中醫!”
那喬治醫生很鄭重,也很用力的點了點頭,開口道:“皮耶羅先生,我可以以我的名譽起誓,中醫,絕對是一種很神奇,很厲害的醫學手段!甚至從某些方麵來看,中醫還比我們西醫更厲害,更有效!我記得以您的身份,應該認識我們意大利聖羅蘭集團的皮爾斯特伯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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