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導員,我們明年再見?”
金陵醫大的門口,揮揮手拜別自己的導員,錢鄒坐上停在一旁的出租車上。
“再見。”陳修鑫站在校門口口,也搖了搖手道。
“師傅,金陵火車站。”坐上出租,錢鄒輕聲道。
“好了。”伴隨著一聲應答,出租車慢慢駛離金陵醫大。
車開啟了,不過錢鄒的目光卻還注視著自己的導員。
原本意想中的“為難”並不存在,即使是導員已經給自己的老媽打過電話,知道自己這算逃課一學期,但是陳修鑫還是把該給的表格給了錢鄒,簡單的甚至沒有多什。
二十四歲,錢鄒已經需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了,作為一個導員,把消息通知給錢鄒的家人,剩下的,陳修鑫隻需要等錢鄒家給出的最後答案,當然,如果錢鄒的家人需要陳修鑫做一些輔導,詢問一些相關方麵的問題,陳修鑫也不會拒絕,但也僅此而已。
金陵開向徐州的旅客請馬上到六號檢票口檢票。
金陵開向徐州的旅客請馬上到六號檢票口檢票。
金陵火車站,拿著手中的兩張車票,拉著自己的黑色旅行箱,錢鄒走進了檢票口。
徐州,這不過是錢鄒旅程的一個中轉站而已,錢鄒真正的目的地是沂蒙。
沂蒙,原本我兔的四大根據地之一。
不過那也隻能算以前的了,革命老區在現在基本貧困地區的另一種法,原本在戰爭時期的優勢現在卻成為經濟開發的阻礙。
盡管國家層麵給革命老區很多優惠的政策,但是除了極個別利用旅遊業發展起來,其他的還是不見明顯發展。
沂蒙市內三區九縣,錢鄒的家就在其中的一個縣,一個存在感最低的縣。
村口,國道上車流飛馳,一派繁華的景象,但這也僅僅算是村口,國道方便了國家,省市之間的交流,可是就是因為這條國道,錢鄒所在的村莊被縣城最新一期的規劃排除在外。
從汽車站步行走入村口,在一步一步的拖著行李箱走回自己的家。
老舊的房屋前,從背包拿出自己的鑰匙,錢鄒打開房門。
意料之中,老爸老媽都不在家,行李箱隨手扔在門口的拖拉機下。
從屋簷下的磚石縫中扣出堂屋門的鑰匙,打開那已經算是老夥伴的鐵鎖,輕輕推開老舊的木門。
家,終於回來了……
熟悉的氣息,沒有太多改變的布局,雜亂但又親切的布置,真的是好懷念。
雖然離家僅僅是半年,但是錢鄒還是很不爭氣的想家,不止一次的想家。
不到半米高的木桌上,輕輕掀開蓋頂子,兩盤簡單的兩份菜,炒香椿,還有一份鹹菜。
“老媽,還是原來的那樣。”口中道,錢鄒看了看自己的手機。
九點半,時間還早,不過也差不多了吧。
把身上的背包扔在一旁的沙發上,不管滿飄起的塵土,錢鄒開始收拾起桌子。
碗,碟,勺子,筷子,通通的分類收拾起來,改刷的,改放起來的,改扔掉的,還有改放冰箱的。
不出十分鍾,原本雜亂的桌子已經被錢鄒收拾完畢。
桌子解決,那剩下就是這一地的雜物了。
水桶,花生,還有不知道那個東西的零件,老爸隨手扔的衣服,老媽又不知道從哪弄來的奇怪東西。
“老錢,吃了沒?”
“錢叔,去那?”
“錢叔上午吃了沒。”
“大爺爺,午飯吃了沒?”
……
“哎,吃了。”
“去南邊看看。”
口中重複著兩個簡單客套的答案,錢均騎著電動車從村子頭一直駛向自己的家。
巷子口,拐進巷子,錢均正好看到在門口打掃垃圾的錢鄒。
“今年這怎回來了?”電動車繼續向前,錢均問道。
“沒事幹,怎老爸,我回家還不樂意了。”一邊著,錢鄒一邊讓開地方。
“沒不樂意,你回來,你媽提前知道不?”推著電動車走過拖拉機旁的縫,錢均道。
“知道,我昨跟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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