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基勳與馮安勇也有些不解,汪德臣有如此作用。
“大哥,你可是會川的榜樣,也是會川的希望。”馮永成一臉微笑,鄭重地說道。
“會川希望,我沒有聽錯吧。”汪德臣有些茫然不然。
周基勳與馮安勇互相看了一眼,恍然大悟。
周基勳急忙說道:“大哥,三弟宣教你的經曆,讓會川土著以你為榜樣。”
“就是,大哥能夠成為主將,讓他們這些看到漢化的好處。”馮安勇更是高興地說道,“大哥,你就是會川土著的啟明星。”
“看來吾這個胡人後代身份確實不錯。”汪德臣從胡人後代尷尬走了過來,也有些欣喜。
馮永成目光灼灼望著三人,鄭重說道:“大哥,二哥,四弟,讓我們攜手起來,辦一件功在當代,利在千秋之大事。”
汪德臣三人互相看了看,也是一臉興奮:“三弟,你是主簿,要吾等如何做,直接說就是了。”
周基勳與馮安勇點點頭,表示同意大哥說法。
“大理國隻是把這當成蠻荒之地,所以他們根本就不重視這。但是吾等就不一樣,吾等就是把這變成打造成新的人間天堂,讓大理國看到希望,讓土著看到希望,自然就不會排斥漢人在這紮根。”馮永成狠狠地一揮手。
汪德臣原本緊繃著的臉也露出一絲微笑,點點頭:“對,讓小聖人光輝照耀這,澤被包括土著在內的蒼生。”
“這乃是通往大理國的交通要道,吾等打敗胡人之後,要在這大辦作坊,大辦學堂。讓這土著在這接受教化,逐漸漢化,讓這永遠成為大宋疆域。”馮永成說出自己布置安排。
汪德臣馬上糾正他:“應該說,讓這永遠成為小聖人的疆域。”
金沙江南岸。
高泰祥親自率領三萬兵馬防守金沙江,但是這一點兵馬,防守整個金沙江乃是微不足道。
不過在渡口這,水流平緩,河道相對較狹窄。
這也是四川進入大理國最佳地方,也是絲綢之路必經之道。
胡人如果要過河,這是乃是最佳地方。
高泰祥點點頭,率領三萬兵馬駐紮這。
他大軍極多,沿岸布置,差不多十。
忽必烈來到還沒有來到金沙江渡口,正在前往渡口的路途。
這是一個大的山穀,四周都是高山。
這是大道,也是四川通向大理國必須之道。
雖然是冬天,不過依然溫暖如春,並沒有多少寒意。
四周是從木,不如北方,依然還有不少翠綠的古木。
豹子與群狼躲得遠遠的,根本不敢出現。
忽必烈率領的兵馬前不見頭,後不見尾,至少有十萬大軍。
忽必烈圓臉,絡腮胡,鷹目,鷹鼻,不怒自威。
他正當壯年,大約四十歲的樣子。
望著天上飛翔的老鷹,鷹目露出冷酷的目光。
“大理,你就等著滅國吧。”他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的親兵隊長忽脫跟著哈哈大笑:“大王一怒,大理滅國。”
其它胡人跟著哈哈大笑,震得老鷹飛向高空。
兀良合台跟在後麵,沒有說話。
兀良合台與趙家莊交手過,知道趙家莊實力在汗國之上。
西縣之戰,對於胡人應該是主場,對於趙家莊而言,乃是客場。
西縣遠離成都,差不多千,中間乃是難於上青天的蜀道。
興元府離西縣多遠,隻不過六十路,大部分是比較平坦的丘陵或平原。
趙家莊的兵馬多少,聽說不過五萬。
胡人兵馬是多少,幾乎是十倍。
胡人差不多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優勢,結果如何,損失十萬兵馬,還主動求和。
兀良合台覺得,如果大理國之戰,結局實在難說。
沒有趙家莊參與,汗國必將勝利;但是如果趙家莊參與,結局實在難料。
不過他隻是軍人,服從命令是天職。
現在帶兵乃是僅次於大汗的忽必烈親王,在他麵前,他位弱言輕。
忽必烈與兀良合台麵和心不合,畢竟兀良合台乃是大汗身邊的紅人。
這次攻打雲南,一個是來監視自己,另外一個是來搶功勞的。
因此他對於兀良合台並不怎熱情,客氣多於真摯。
兀良合台雖然不知忽必烈心怎想,他隻是擔心大理之戰,是否順利。
忽必烈想著心事,突然聽到聽到探馬隊長拖必來稟報:“稟報親王,大理國丞相高泰祥率兵駐紮。”
“看來對方想來一個半渡而擊。”忽必烈老鷹目光射出寒芒,冷冷說道,“高禾大約有多少兵馬?”
“稟告親王,大約三萬的樣子。”拖必單腿跪下,望著地麵,不敢抬頭。
大約半個時辰,忽必烈已經來到金沙川。
金沙川寬大約四百步的樣子,這是木船及小舟,差不多十幾隻。
這水流比較平緩,地勢非常平坦,兩邊都有碼頭,正是渡河最佳的地方。
看到對岸大理國國旗,是一個禪杖與刀。
這是非常矛盾的國家,它一方麵尚佛,一方麵又又有武力,顯得非常矛盾。
看到忽必烈的沉思,兀良合台拱手一禮:“宗王,末將願意率領自己兵馬,吸引大理國高禾的注意力,請親王直搗龍府。”
兀良合台覺得與其浪費時間在這,倒不如派出兵馬直接攻打大理城。
隻要大理城這個都城被攻打下來,大理國差不多滅亡了。
“孤一路太累了,想休息休息。”忽必烈未置可否,淡淡地說道,“明日再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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