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胡人衝來,趙悅嘴角勾勒譏諷一笑。胡人繞過巨靈戰車,顯然是欺軟怕硬,他怎不知道。
他是小型戰車的營領,掏出衝鋒號,拚命吹動起來。
聽到衝鋒號,所有無影炮戰車,全部向著胡人衝去。
轟隆隆,轟隆隆,他們一邊開炮,一邊衝鋒。
一些胡人看到無影炮戰車沒有鐵皮,臉上露出殘酷的笑容,揮舞手大刀或者拿著弓箭,向著它砍去射去。
轟隆隆,一些胡人突然臉上、手臂傳過來無法忍受的痛苦,再也無力舉起手兵器。
一些胡人的戰馬被無影彈擊中,發出聲聲悲鳴。
它們有的亂跳,有的人立,有的向著其它戰馬撞擊,胡人無法駕馭。
鐵炮戰車營領是羅浪,他帶領手下,一邊開炮一邊向著胡人衝去。
轟隆隆,戰車開炮,一個胡人慘叫一聲,胸口被擊中。
他鮮血直噴,直接從戰馬摔下,當即死去。
其它胡人根本就不顧這些,胡人也有鐵炮,知道鐵炮的弱點。
鐵炮雖然厲害,但是一炮隻能打死一人,重新開炮至少要百息以上時間。
一百息時間,戰馬已經能夠衝到百步的距離。
百步,也是胡人弓騎有效射程,他們紛紛張弓搭箭射擊。
一個小型戰車,一共有五人。
前麵一個是馬夫,一個是長槍手,後麵分別是炮長、炮長兼車長,還有兩個炮長助手。
炮長助手為了提高效率,其中一個裝填彈藥,另外一個點火。
看到胡人弓箭射來,長槍手冷冷一笑,手長槍揮舞,胡人箭矢紛紛落地。
一個炮長臉上浮現譏諷笑容,他放下手鐵炮,拾起另外一個兵器。
可惜胡人沒有經驗,不知他手是什。
他炮長手不是別的兵器,正是手持床弩。
他站在戰車上麵,把手持床弩放在上麵的把手。
炮長利用上麵的準星略一瞄準,噗噗一聲,一個胡人弓騎中箭。
胡人弓騎並沒有倒下,但是胸口中箭極深,已經無力張弓,頓時失去戰力。
炮長射完之後,又把手的手持床弩交給一個助手,從另外一個助手接過另外一個已經上弦手持床弩。
他依葫蘆畫瓢,略一瞄準,又一個胡人弓騎中箭,失去戰力。
此時,另外一個助手也把手持床弩上弦,馬上遞給他。
如此,炮手幾乎沒有休息時間,不斷拿起手持床弩,射擊胡人。
胡人畢竟人多,騎兵差不多兩萬,很快就有胡人衝了過來。
衝過來的胡人不是弓騎,而是普通騎兵。
他們拿著彎刀,一臉獰笑向著小型戰車砍去。
叮叮當當,小型戰車的長槍手,早已準備好這些,馬上拚殺起來。
另外胡人見勢不對,繞過戰車前麵長槍手,向著後麵的炮手及助手殺去。
兩個助手馬上拿出長槍,與胡人交手起來。
炮長失去兩個助手,但是他並不緊張。
他拿起手持床弩,對著一個胡人射去。
那個胡人正在與炮手助手拚殺,根本來不及防護,隻好眼睜睜看著弩箭射進自己身體。
噗嗤一聲,由於距離極近,根本不用瞄準,直接射穿胡人胸口。
胡人慘叫一聲,胸口傳過來鑽心疼痛。
這個胡人隻得扔下手彎刀,額頭冷汗淋淋,雙手抱著戰馬,離開了戰場。
炮長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拉開手持床弩的弓弦,盒子麵的弩箭自動上弦。
另外一個胡人看到這,大吃一驚。
他再也顧不得砍殺炮長助手,掉轉馬頭轉身就跑。
噗嗤,炮長並沒有放過這個胡人,一箭射在胡人背後。
胡人悶哼一聲,帶著背上弩箭,逃離得遠遠的。
正在與前麵車夫同座的長槍手拚殺的胡人,看到這,扔下對手,急忙跑得遠遠的。
炮長忍不住哈哈大笑,對著兩個助手說道:“上箭。”
“諾。”兩個助手一邊答應,一邊高興給炮長的手持床弩弓弦上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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