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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時候才能讓我見到我的生父生母?”
劉欣雅故作鎮定的問出心中所想。
“快了,快了。”
雙手環抱在胸前的慕容璞,站在劉欣雅麵前,居高臨下的眯眼打量著劉欣雅,漫不經心的敷衍道。
開什國際玩笑?
他慕容璞怎可能知道劉欣雅生父生母的行蹤?
三天前,他言之鑿鑿的表示,劉欣雅的生父生母,就在那手上的那番話,完全是出自天君的授意。
他隻不過是把天君的原話,重複了一遍。
“你說的‘快了’,是幾個小時?還是幾天?又或者幾個月,幾年?”
劉欣雅直言不諱的追問道。
她外柔內剛的性子,在這一刻,盡顯無遺。
慕容璞慢條斯理的點燃叼在嘴上的雪茄,直到吐出幾個煙圈後,才不冷不熱的應道:“快了的意思就是,你很快就能見到你生父生母的嘴臉。”
“你現在就得做好,見到他們那副醜惡嘴臉時的心理準備。”
“不是我這人毒舌,你的生父生母,簡直不是人……”
慕容璞試圖拖延時間,把劉欣雅的注意力,轉移到他編造出的謊言中來。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劉欣雅打斷,“我懷疑,你沒安好心,從一開始,你就包藏禍心。”
“雖然我現在還想不出來,你究竟想幹嘛,但我敢保證,你對我的幫助,絕不是出於善心。”
慕容璞吐出一個煙圈,他臉上的笑容,因為劉欣雅剛才這話,驟然消散,取而代之的則是掩飾不住的陰鷙肅殺之色。
“你這是典型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我不忍見你一條道走到黑,無私無欲的幫你尋找生身父母,可你卻如此誤會我。”
“唉,我的一腔善意,顯然是用錯了地方啊。”
慕容璞故作誇張的哭喪著臉,有感而發的連聲歎息道,“要是知道會被你誤會,那我寧可回家睡大覺,也絕不陪著你顛沛流離,踏上尋找生父生母的旅程。”
“我真是犯賤啊,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你現在就可以摘除眼上的黑布,自行離去。”
“你尋找生父生母的事,我再也不管了。”
劉欣雅秀美精致的臉蛋上,浮現出掩飾不住的猶豫之色:
難道剛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以至於懷疑慕容璞沒安好心?
“我……”
劉欣雅吸了口氣,輕輕頷首道,“我相信你還不成嗎?”
聽得劉欣雅這話,慕容璞終於在這一刻,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
你劉欣雅的天資,再怎聰慧,終究還不是落入自己設下的陷阱,被自己玩得團團轉?
一念至此,慕容璞的嘴角,頓時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而此時的劉欣雅,已主動摸索著,撿起慕容璞之前扔在地上的耳塞,塞住了耳朵。
事實上,時至今日,慕容璞都不清楚,天君為什命令他接近劉欣雅,並將其控製於股掌之間。
慕容璞瞟了一眼陷入沉默的劉欣雅,他正要吐出嘴上的煙頭時,天君凝成一線的聲音,卻在這時候,傳入他的耳中:
“本座給你權力處置劉欣雅,你想把她怎樣都可以。”
“是奸?是殺?還是奸後,賣入夜場?”
“你看著辦……”
天君的聲音,隻有慕容璞才聽得到。
即便此時的劉欣雅,就在慕容璞身邊,她也不可能聽到天君的聲音。
天君的話,還沒說完,慕容璞就被驚得目瞪口呆,以為自己聽錯了。
“本尊允許你全權處置劉欣雅……”
天君顯然是看穿了慕容璞此刻的心中所想,頗有耐心的將他之前說過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咕嘟……”
慕容璞吞了吞口水,直到這時,他才知道,自己並沒聽錯,天君給他權力,決定劉欣雅的命運。
想到這兒,慕容璞霎時激動得眉開眼笑,連手都不知該往哪兒放了。
有道是,有權不用,過期作廢。
再加上劉欣雅國色天香的麵容,玲瓏婀娜的身姿,優雅清純的氣質,絕對是他慕容璞此生見過的,為數不多的超級美女。
這個級別的美女,對他慕容璞,有著近乎於致命的吸引力。
如果不是擔心受到天君的責罰,早在三天前,他第一次見到劉欣雅時,就想把劉欣雅霸王硬上弓,直接收為自己的禁臠。
而今,終於得償夙願。
慕容璞豈有不喜之理?
“你……你想幹嘛?”
屏氣凝神的劉欣雅,突然在這一刻感應到不同尋常的危險氣息。
“我想幹嘛?”
慕容璞的眼中,滾動著掩飾不住的邪性,嘴角上揚,一副色中狂魔的模樣,“你猜猜我想幹嘛?”
“我覺得,你肯定猜不到。”
“既然你猜不到,那我就不得不用h實際行動來表明了。”
口中說著話,慕容璞的外套,已悄無聲息的滑落在地。
當他瞬移而至,來到劉欣雅麵前時,他的褲子,也已落在了地上。
“我想……想幹……”
望著稱之為女神,也絲毫不過分的劉欣雅,慕容璞竟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激動得顫抖的雙手,則迫不及待的伸向劉欣雅的衣領。
腦海中更是浮現出無數旖旎綺麗的畫麵。
突然!
慕容璞觸電般激靈靈打了個寒顫,距離劉欣雅衣領,不足一公分的手,硬生生懸浮在半空中,再也不敢前進半分。
劉欣雅曾以天君賜予‘天之道’令牌,現身於紫千豪、鬼瑤兒等人麵前,強勢救走韓如龍。
也就是說,劉欣雅乃是天君的忠實幹將,深得天君的重用。
否則,天君怎可能把‘天之道’令牌,賜給劉欣雅?
而此刻,天君卻把全權處置劉欣雅的權力,交給自己?
這,令得生性多疑的慕容璞,忍不住懷疑天君的險惡用心——
天君是打算借他慕容璞之手,除掉劉欣雅?
還是打算借劉欣雅之手,除掉他慕容璞?
不論如何,今日,他慕容璞一旦解開劉欣雅的衣物,就意味著他與劉欣雅之間,必有一戰。
生死難料,九死一生!
劉欣雅也在這一刻,突然愣住。
因為剛才她感應到的危險氣息,已在此刻,消散得無影無蹤!
像是從沒出現過似的。
“慕容璞,你還在嗎?”
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的劉欣雅,一字一頓的問。
慕容璞吸了口氣,正要開口答複時,天君凝成一線的聲音,再度傳入他的耳中:
“慕容璞,你還愣著幹嘛?”
“難道你想抗旨不遵嗎?”
“還是說,劉欣雅不夠漂亮、迷人,無法勾起你最原始的想法?”
“違抗本座旨意的下場,究竟有多慘,你又不是不知道。”
天君不怒而威的每句話,都說得擲地有聲,猶如道道驚雷般,在慕容璞耳邊,轟然炸響,震得慕容璞冷汗淋漓,心神巨顫。
逐漸回過神來的慕容璞,突然意識到,此刻與自己的對話的人,十有八九不是天君本尊,而是冒充天君的冒牌貨。
“你好大狗膽,竟敢質疑本座的身份!?”
慕容璞的心中所想,再次被天君一語道破,“你也不用你的豬腦子想想,這世上,誰敢冒充本座,招搖過市?”
慕容璞哭喪著臉。
此時的他,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天君的葫蘆賣得究竟是什藥?
天君為什要讓放權讓他決定劉欣雅的命運?
“本座能賜予你生路,也能送你歸西。”
“別試圖挑釁本座的忍耐限度。”
天君威嚴肅殺的聲音,再度傳入慕容璞耳中。
慕容璞吐出一口濁氣,終於下定決心,執行天君的命令。
“我在。”
說出這話時,慕容璞的雙手,再次伸向劉欣雅的衣領。
這一次,他的雙手,卻是因為恐懼而顫抖……
……
北山陵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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