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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保住了一條性命,但,昨夜狼狽如狗,卑微如蟻的模樣,九死一生的恐怖經曆,卻令得梁小生直到現在,依舊心緒難平,惴惴不安。
真正讓他感到心驚膽戰的則是——
他第一次執行任務,就把事情給辦砸了,辜負了主人的期待與器重。
他很擔心主人會一氣之下,將他碎屍萬段。
因此!
即便此刻的梁小生沐浴在溫暖的晨光中,但他的脊背卻直冒涼氣,整個人瑟瑟發抖,像是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
“我?該何去何從啊?”
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的梁小生,摸出一根雪茄叼在嘴上,卻沒點燃,愁眉苦臉的喃喃低語著。
昨夜單憑氣勢就將他的四個隨從,震得爆體而亡,將他梁小生嚇得屁滾尿流,當場下跪哀求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是受誰指使?
梁小生直到現在都沒想明白。
他甚至連對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更沒見過對方的真麵目。
也不知道對方以如此恐怖的手段嚇唬他的真正用意。
“啪……啪……”
梁小生點燃嘴上的雪茄,揮起手掌,不輕不重的拍打著自己的腦門。
“事情辦砸了,我哪還有臉回去見主人?”
“可是,我不去見主人,這天下之大,我?又能去哪兒?”
顯赫一時的京都梁家,已經覆滅,即便他梁小生悄然回京,也找不到立足之地,反倒會淪為京都人的笑柄。
這一刻!
梁小生麵露難色,感到萬分為難。
“生而為人,實在是太難了。”
梁小生哭喪著臉,雖然有想死的心,但卻沒勇氣付諸行動。
直到嘴上雪茄燒到盡頭時,梁小生才噌的一下站起身,猛地一拍腦門,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氣急敗壞的低聲罵道:“媽了個巴子,腦袋掉了不就碗大個疤嘛。”
“本少我?豁出去了。”
“二十年後,我?又是一條鐵骨錚錚的好漢……”
下定決心後,梁小生跺了跺腳,一陣風似的,向遠處跑去……
……
烈火焚燒後的北山陵園,滿目瘡痍,觸目所及之處,全都化作了深黑色的焦土。
直到現在,還依舊有絲絲縷縷的輕煙,從焦土中升起。
陵園上空的大半個天空,充斥著層層疊疊的灰燼,將整個陵園都渲染出一種末日到來時的悲涼氛圍。
此時此刻的陵園正中,一個淡若煙雲,若有若無的婀娜身姿,懸浮在焦土之上的半空中。
若不凝神細看的話,絕對發現不了這道身影。
“你被梁小生,折磨而死。”
“梁小生那廝,固然可恨。”
“但,更可恨的卻是梁小生的幕後指使者,以及淩絕頂。”
“如果不是淩絕頂的到來,如果不是淩絕頂向你打探有關於劉毅死而複生的相關情況,你如果不是為了兌現對淩絕頂的承諾,你又怎會死於梁小生之手。”
“淩絕頂,這比債,我記下了。”
“血債要用血來償,你給我等著。”
輕如蚊蚋般的怨恨聲,句句如刀,聲聲鏗鏘,經久不息的回蕩在整個北山陵園的每一寸空間。
……
而遠在萬之外的淩絕頂,則在這一刻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感,倏然浮上心頭。
“你怎了?沒事吧。”
見淩絕頂神情有異,夏傾城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口問。
夏傾城語氣中的關切之意,令得淩絕頂心一暖,於是故作平靜的笑了笑,搖頭道:“沒事,我能有什事呢?”
反倒是夏傾城,幽幽歎息道:“南宮麒與南宮夜華的關係,勢成水火,我真的很擔心南宮麒的處境。”
“南宮夜華喜怒無常,而且修為又遠在南宮麒之上,他若是一心一意欲置南宮麒於死地的話,南宮麒勢必連半點反抗之力也沒有。”
“都怨你,昨晚居然同意南宮麒獨自返回淩園,真不知道你是怎想的。”
“隻要心胸坦蕩,哪怕是美人在懷,也能坐懷不亂。”
說到最後兩句話時,夏傾城語氣中對淩絕頂的埋怨之意,不言而喻。
淩絕頂有些無語的應道:“南宮麒說一不二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凡是她做出的決定,就是九頭牛也拽不回來。”
“即便你我出於對她人身安全的考慮,想把她留在身邊,她也絕對不可能聽從你我的意見。”
“既然她要回淩園,那就讓她回去吧。”
“有她坐鎮淩園,你我就能把全部的精力和時間都用在此次燕城之行上。”
夏傾城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卻沒吱聲。
直到幾分鍾後,夏傾城才又開口道:“你想不想知道,昨天我和南宮麒究竟談了些什?”
淩絕頂蹙了蹙眉,雲淡風輕的作出答複,“這不是我想不想知道的問題,而是你願不願告訴我的問題。”
“從昨天到現在,一直縈繞在我心頭的疑惑,能否得到答案,完全取決於你。”
夏傾城瞪了一眼淩絕頂,很不高興的冷哼道:“你幹嘛總是把天聊死?”
見淩絕頂一臉茫然的模樣,夏傾城長長吐出一口濁氣,決定把自己和南宮麒之間的秘密,深藏在心底,絕不向第三人傾訴。
“南宮麒跟我說,她很擔心她的弟弟南宮麟,成為南宮夜華的幫凶,與她反目成仇。”
夏傾城話鋒一轉,憂心忡忡的說起南宮麒心頭的顧慮,“以南宮夜華今時今日的地位,足以取得南宮麟的信任和依靠,從而盲目的服從於南宮夜華。”
“如此一來,他勢必會走上不歸路。”
這話說完後,夏傾城擔心淩絕頂認為自己這番話,純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於是,又補充道:“這些話,全是南宮麒說的,我覺得,她說的挺有道理的。”
“不知道你怎看?”
淩絕頂靜靜地聽著夏傾城的講述,自始至終,一言不發。
直到幾分鍾後,才意味深長的沉吟道:“人各有誌,誰也強求不得,該上天的上天,該鑽地的鑽地,豈能隨著人的意誌而轉移?”
“我與南宮麟雖然並沒多少交集,也沒多少交情,但我相信,他一定會聽從內心的召喚,做出正確的選擇,”
“選擇南宮麒,還是選擇南宮夜華,身為當事人的他,遠比你我,也比南宮麒更清楚。”
夏傾城黛眉輕蹙,麵露沉吟之色。
雖然她也知道,淩絕頂這番話,並不是沒有道理,但,她總覺得自己不該置身事外,作為南宮麒的姐妹,自己理應為南宮麒排憂解難,分擔憂愁。
“你就不能說點有用的?”
夏傾城很不高興的問淩絕頂。
“我說的都是心話。”
淩絕頂饒有深意的應道,“解鈴還須係鈴人,南宮隱族的家事,還是讓南宮家的人,自己去解決吧。”
“有道是,清官難斷家務事,你我還是靜觀其變,做壁上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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