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燈見這幾天沒事了,他帶著飛全幾人出來散散心,在洪樂的灣仔玩一下。
灣仔,除了是洪樂的主要地頭,麵還有和聯勝的飛機,飛機就在灣仔麵混。
現在飛機也算是風生水起了,除了依舊很生硬,有弟兄去捧場過去喝酒,已經學會了去坐一下喝兩杯。
除了笑話很冷之外,為人有點固執死板,臉上沒有什笑容,還有….
額…
如果不是跟和聯勝話事人銀蛇身出同門,大概是做不了什生意了。
灣仔與烏鴉鎮守的銅鑼灣很近,但神燈知道烏鴉現在是不會過來的,何況沒有人知道是飛全等人做的,神燈很放心帶幾人出來玩一下。
肥獅跟神燈抱怨著“鄉野別墅”,純純的元朗避難屋。
社團人士出事不想著草去其它地方,跑元朗就準沒錯,元朗相當於去鄉下,山多樹多就是人不多…
就算有人,不是老人家就是山狗。
山狗意指那些做攔路打劫、無惡不作的山野村民,從前在那就出過不少的事情,最大的那件就是一對國外情侶的那單,讓人感受到人性的險惡,還有罪惡不分年齡。
鴕鳥帶著點無奈地跟神燈說,
“燈哥,你那一間也叫作別墅嗎?”
“很大整蠱窩~”
神燈當然知道別墅名不符其實,他為人隨和,特別是對自己人,鴕鳥對不客氣的話,他也沒發脾氣,
“挑,我是你兄弟,你以為是你老豆啊?有得你住就算了,還嫌三嫌四。”
肥獅知道鴕鳥這個人,鴕鳥這個人沒壞的,就是嘴巴壞了點。
鴕鳥既然都這說話,代表他很認可神燈,剛剛的抱怨隻不過是玩笑話,拉近跟神燈的關係。
肥獅怕神燈不高興,神燈安排的妥妥當當,比起他們想的荒山野嶺小木屋好多了,他看著肥獅說,
“對啊,別這多廢話~”
“燈哥謔~”
神燈把他們當小的,他跟灰水是兄弟,既然是兄弟就不會計較這些東西,何況這隻是一班十多二十歲的靚仔(年輕人)。
肥獅摸著下巴,他淫蕩的舔了舔嘴唇,笑著跟神燈說,
“燈哥,還有沒有女啊?”
“你以為我包吃包住包篤(捅)啊?這這多女人,你自己溝啊~”
鴕鳥看著在舞池摟摟抱抱的jose走過來,他嘴說著,
“哎,淫棍回來了~”
Jose和飛全是麵最帥的兩人,飛全有了陳美娟一心一意,來這都是陪兄弟,還都叫上陳美娟的。
Jose浪子性格,他自然就到處撩妹,他剛送走了一個女孩。
他拿著啤酒走回到桌子上,
“我的凳呢?”
“你的妞走了喔~這次衰了啊?”
Jose見慣了多少女人了,他嘴說著隻有他懂的道理,像是肥獅和鴕鳥這種,有就不會放的,怎都不會懂他,
“有時候溝女不一定要搞野的,看心情的嘛~”
“來,喝一杯。”
幾人聽著jose的話,他們隻是撇了撇嘴,覺得jose這是一種另類的炫耀,他們舉起啤酒就要喝一杯。
突然一隻鞋子直接摔到他們的桌上…
神燈的眼神不善的朝上看去,這是灣仔啊,他抬頭看了一眼後,發現是Paul,長義的人,明麵上洪樂的兄弟社團。
Jose這種衰衝動的人,他直接朝上麵大喊,
“你老昧啊~誰啊!”
Paul早就看下麵那班人不爽了,他不爽的不是飛全,他根本就不認識飛全,他不爽的是神燈。
以前神燈威風,現在就是一隻縮頭鬼,玩下神燈又何妨。
“誰大呼小叫啊~”
神燈知道Paul是故意下自己麵子的,他現在也不想搞這多事了,事情一搞起來就是沒完的,何況自己都已經很久沒回公司(洪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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