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道：“白芷，你覺得呢？”

    白芷愣了一下，沒想到小姐竟然會突然問自己。

    不過，她卻沒有立刻回答沈清曦的問題，而是思索了片刻，才回答道：“小姐，奴婢覺得，王嬤嬤會按照小姐說的去做的。”

    沈清曦眼睛一亮，挑了挑眉，追問道：“哦？你倒是說說看，為什覺得王嬤嬤會按照我說的去做？”

    這一次，白芷沒有再思考。

    她徑直回話道：“王嬤嬤是府做了很多年的老人了，買的是死契，奴婢知道，她還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都是府的家生子，隻不過，不知道怎回事，她一兒一女，在府都沒有得到什重用。但就算是這樣，她一家子的賣身契，也都在府攥著。”

    “可以說，若是丞相府不好了，他們也不會好過。而他們一家子在府這多年，都沒有得到什重用，這個時候，小姐出麵的話，王嬤嬤隻會高興，而不會半路出賣。”

    說到這，白芷小心翼翼地看向沈清曦，問道：“小姐，我說得對？”

    事實上，在聽她說的時候，沈清曦就已經很滿意，不過越聽白芷分析，就越是滿意。

    看來，白芷跟在自己身邊，已經成長了很多。

    沈清曦在心肯定了白芷，明麵上，也並沒有貶低她。

    而是很肯定地表揚道：“說得很對。”

    隨後，沈清曦看向玉竹。

    她想知道，在聽了白芷的這番分析之後，玉竹有沒有一些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