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還真不是嘴上說說,因為……
兩人當場喊了各自的丫鬟、小廝,收拾各自的包袱,非要單獨收拾一個院子出來,一個住一間。
朱家人“……”
朱五簡直想要扶額,他是來找他娘商量請大夫給他爹檢查身體的事,誰知道剛好碰到了朱老頭。
朱老頭一聽朱五懷疑他睡妾睡多了,身體睡虧空了,當場指著朱五的鼻子罵。
他那大聲音,自然驚動了朱老爺子、朱老婆子。
二老一跑過來,先是氣朱老頭不爭氣,整天就知道納妾,鬼知道現在身體是什樣子,讓朱五趕緊請大夫,一定要做檢查。
接著就反對納妾的事,把朱老頭給臭罵了一頓。
後麵的事情,大家知道了。
罵著罵著,他倆給吵上了。
朱老頭十分生氣,埋怨朱五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那大的事情,怎嚷得那大聲?
現在好了,老兩口鬧翻了。
一輩子沒紅過臉的夫妻倆,老了老了,還鬧得分床睡。
朱五反駁“爹,你好像搞錯了,不是我嚷出來的,是你自己嚷出來的。當時我是好聲好氣地跟娘商量,說我們家好久沒請大夫了,請個大夫給大家做個檢查也好。誰知道你一聽主要是檢查你,怕你身體虧空,你就給鬧上了……”
“你還說?我就是多納了幾個妾,你娘都沒說什,你一個兒子,你還管到老子頭上了?”朱老頭氣得瞪眼。
葉瑜然真的是服了,二老已經因為他倆被驚動,鬧得分房睡了,他倆怎又給吵上了?
連忙上前勸阻,讓朱五回去。
朱老頭罵葉瑜然,說都是她的錯,是她把朱五給慣壞了,那大的小子,居然沒大沒小的,管到他一個老子頭上了。
“你自己說是不是?納妾又不是我提的,是你自己提的……你不願意跟我過,還不能讓我跟別的女人過了?”
“你納的那四個丫頭是什人?樓子出來的,身上能幹淨嗎?”
“身上這不幹淨,也不怕把我睡出毛病來。”
……
葉瑜然一口氣堵在胸口,想要罵人。
你嫌別人髒,你別睡啊。
一口一個髒,你還睡得挺積極的,怎,翻舊賬啊?
還有啊,她們身上“髒”,不是東西,那他們這些睡人家的男人算什東西?
什鍋配什蓋,明白嗎?
隻有無能的男人,才將自己的目光老盯在女人身上的貞潔牌坊身上。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嘴的那個春娘比這四個丫鬟幹淨,你就想納了一個身體幹淨的回來,是吧?”葉瑜然的表情極冷,“你是不是還想說,當年我嫁給你的時候,也是人家大少爺的通房丫鬟,我配不上你?你要不要我給你重新娶一個黃花閨女進門?”
朱老頭表情訕訕的“你怎扯到你身上了呢?這跟你有什關係?哎呀,不說這個了……我還不是讓老五那臭小子給氣糊塗了。春娘的事情就這說定了,麻煩你了,我還有事,你忙你的。”
說完,丟下葉瑜然就跑了。
一副有鬼攆的樣子。
說句老實話,葉瑜然真的是越來越看朱老頭不順眼了。
別說她穿來得晚了,朱老頭已經成了糟老頭子了,就是年輕的時候遇到年輕時候的朱老頭,就他這“物化”女性的作派,她也不見得能夠看得上眼。
把女人分成三六九等,有貞潔牌坊的就是好女人,能夠娶回家當媳婦;沒有的,就是爛女人,賤貨,活該被人踩到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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