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男人辛辛苦苦找的東西,特地用來給大房撐場麵的,結果被柳氏給吞了,這怎行?
當著葉瑜然的麵,五房林氏直接把這件事說了出來。
“娘,五郎為了幫大房找那副名硯,不知道費了多少功夫和人情。現在倒好,名硯也不知道去哪兒了,就剩下了一個破爛鐲子,早知道如此,當初就不讓五郎忙活了。”
“還有這事?”四房李氏驚訝,“我隻道大嫂沒用心,隨便打發人,沒想到五弟都好心幫忙把東西給準備好了,結果大嫂還能拿一個破鐲子敷衍人?!”
她連忙望向大房柳氏,質問她那副名硯去了哪,別被她拿去換錢了。
果然,大房柳氏麵色心虛。
“不會被我給說中了吧?!大嫂,你真拿去換錢了?!”四房李氏驚呼,“大嫂,你怎想的?那名硯在我們那地方能換多少錢啊?就算不給公主做見麵禮,你以後拿去給大寶、二寶做人情,那也是好的啊,你怎……怎這糊塗?”
“我怎糊塗了?有什東西比錢更值錢?我就換錢了,怎了?”大房柳氏說道,“你有錢,多的是來錢的門路,不怕沒錢。可我怕啊。我沒來錢的門路,婆婆婆婆不喜歡我,妯娌妯娌不喜歡我,當家主母當家主母做不了……還不興我自己存點錢,好以後給自己養老?”
“那也不是這種存法。”
“你有本事,你存你的。我沒本事,我存我的,關你什事?我送大房的東西,弄的是大房的人情,我都不急,你四房的急什急?”
“我……我要不是怕你耽擱了大寶、二寶,我才懶得管你。”
……
葉瑜然輕咳兩聲,打斷發生爭執地三人:“好了!這才安生幾年,怎又鬧起來了?特別是你,柳小月。”
被點頭的大房柳氏皮子一緊。
“你是不是忘了,當年為什我把你們大房單獨分出去了?”
大房柳氏根本不敢吱聲。
可不就是忘了。
葉瑜然這幾年呆在朱家村的時間少了,大房柳氏的日子過得舒服了,又隻眼見著其他幾房混得風生水起,唯獨大房沒滋沒味的,心可不就不平了。
同樣是兒子,為什其他兒子都有,就她家男人沒有?
還有啊,一個個說她家大寶、二寶如何優秀,怎分錢的時候沒見分給大寶、二寶?
大房柳氏覺得,他們就是嘴上說說。
說白了,就是“得寸進尺”。
安生了幾年,看著其他各房越過越紅火,柳氏既眼熱又不甘,便想著討些“便宜”回來。
葉瑜然不在,其他各房看著朱大、大寶、二寶等人的麵子上,也不會刻意為難柳氏。
雖說葉瑜然把大房分出去了,但畢竟是親兄弟,犯錯的是柳氏,又不是整個大房。
種種原因,其他各房有什好事時,也會帶著大房一起玩。
再加上葉瑜然睜隻眼閉隻眼,沒有阻止,柳氏的氣焰再次囂張起來。
又被昨天的盛狀一刺激,也就有了今日之事。
“如果不是你,大房根本就不會被單獨分出去;若不是為了大寶、二寶、七寶,你早就被趕出朱家的大門了。”
“你以為你是誰?你能夠坐在這,能夠享受朱家的庇護,是因為你有幾個好兒子。”
……
“我可以為了大寶、二寶、七寶容忍你,但你非要鬧,那我就隻能犧牲他們三個。”葉瑜然緊緊盯著大房柳氏的眼睛,說道,“朱家可以沒有大房,但不能被大房拖後腿。你要拖大寶、二寶、七寶的後腿,隻能怪他們眼睛瞎,挑了一個拖後腿的娘。”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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