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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一高,就叫了丫鬟過來,讓她收庫房那塊漂亮的胭脂布。
本來還想等你媳進了再給她,現在好了,好東西都攢不住,提給了。
容七看著他臉上的容:早給晚給有什區別嗎?還不是你兒媳婦的,顏色,你又說豔了,你穿不了。
胭脂自然不是他們這種人家用得起的,而是宮貴賞下的。
容夫人自認為自己年紀一大把了,不可能穿那嫩的顏色,可穿不了,可留給她未來的兒媳或孫女。
實不行,孫婦也行。
容夫人翻了一個白眼:反正都是你占便宜,總行吧?
嘿嘿!淑女靜也沒少孝敬娘啊,什美膚膏,什滋潤膏,還什香……看娘收到的時候,嘴角都裂到開根子了。
容夫人啪的一聲拍到了容七的手背:我未來兒媳婦孝敬我的,我不能收嗎?我們女人家的事情,你一個大男人多什?也好,等淑靜進門,小心她嫌棄你。
她才不會嫌棄我,要是嫌棄,也是娘嫌棄。自從你了兒媳,我都變成一根草了。
在容夫人這兒耍了一回寶,容七再次成功深藏功與名。
樂滋滋的,表示自己真的是越來越熟手了,相信等朱八小姐進了門,發現他把自家老娘哄得這開心,一定會為驕傲。
自古婆媳關係就不好處,他這個夾中的男人不把好關,怎行?
因,自訂親開始,容七就下了功夫,誓保證朱八小姐嫁進來以後能夠和和美,開開心心。
相較而言,黎公子就沒有那順心了。
他被朱八妹絕以後,低沉了好天,隻是肩上負擔的東西讓他沒辦法放縱己,一切便隻能藏在了心。
即使在書房喝了一悶酒,除近身伺候的,本沒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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