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無聊賴的墨北坐在台階上,小臂撐著下巴,看著基地忙忙碌碌的人在眼前來來回回地走。
“喂,雲崖,我什時候可以走啊?”
……
墨北一愣,猛地看向他:“為什時候是古風眠的人了?!”
雲崖視線依舊沒有離開書頁,隨意地說著:“你腦子有疤吧?我怎知道你什時候認老大為主的。
不過啊,我們以後就要一起共事了,我的異能是控製雨,你的異能是什?”
墨北一掌遮住書頁,有些激動地說:“我可沒認他做老大啊。一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屁孩,我怎可能認他為主,中不中二啊。”
雲崖的視線終於從書上挪到了墨北的臉上,語氣有些冷漠地說:“小屁孩?”
他上下掃視著墨北,眼神輕蔑,看得墨北有些氣惱。
“我聽你說話,一種智商上的優越感油然而生。不格網
自欺欺人,才是自取其辱。
你比老大差了十萬八千,你哪來的臉說出那種話?
竟然比我當初還更不要臉。”
本來墨北已經握緊拳頭準備給他一拳的,但是突然聽到他最後一句,心的火氣突然又熄了,隻剩下無語。
“當初你怎個不要臉了?”墨北好奇地問道。
“想知道?叫一聲雲爺聽聽。”
雲崖隨手拂開墨北遮在書頁上的手,挑釁地說。
“切”墨北翻了個白眼,選擇繼續坐在台階上發呆。
雲崖懶得理他,繼續看著自己的書。
一直躺在養療室的傅宸棲睜著一雙眼睛,呆呆地看著天花板。他身上的綁帶已經盡數拆下,露出完美的身軀,白皙的肌膚上還抹著一層綠色藥液,隻是顏色已經變得快接近透明。
“眠眠……你真的……很不聽話……”
一聲似歎息的輕柔呢喃在偌大的房間消散,男人眼底的光亮得發燙。
國道上,一輛瑪莎拉蒂均速行駛著。
副駕駛上的少年似乎有些倦意,正合著眼靠在座椅背上小憩。
舒言透過前視鏡看見了少年安靜的睡顏,嘴角微微勾起,將車開得更穩。
“風眠,派出所到了。”舒言輕輕推了推少年。古風眠“唰”得睜開眼,手比腦子更快做出動作,直接錮住男人的手腕。
“風眠?”舒言任由他抓著自己手,關切地叫了他一聲。
古風眠聽見他叫了自己一聲就鬆開了他的手,麵上一如平常,仿佛什都沒有發生,剛剛那淩厲的眼神也不存在一般。
“走。”古風眠理了理衣領便打開車門,邁步朝派出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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