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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熙平已被駱柔擒住,此刻刀子架在脖子上,動也不敢動。
皇後見狀,從營地跑出來,跪倒在太子的麵前,扯著太子的衣袂哭著央求道:“太子!太子殿下,妾身求你,不要殺他,妾身求求你,不要殺他。你若要殺就殺我好了,是我管教無方,都是妾身的錯!”
看著皇後淚眼婆娑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溫螢萱想到了熙貴妃,她走上前對皇後說道:“你讓我皇兄不要殺他,可他殺我母妃的時候你可有半點同情?”
皇後手上扒著血,哽咽著道:“對不起,熙貴妃的死我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我並不想殺她,我隻是...我隻是......”
太子沒有看皇後,眼睛落到溫子韜的身上,打斷了皇後的話說道:“如今說什都遲了,母妃已死,父皇也已經死了,而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就算你死一萬次都不能抵消我心頭隻恨。”
溫子韜終究不過是個酒囊飯袋,貪生怕死之徒,麵對太子杵在眼前的箭,早已嚇破了膽,原先那些氣勢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顫抖著身體,看著太子眼底下的冰冷,和劍刃上滴下來的血,喉嚨緊得已發不出半點聲,隻怔怔得看著眼前居高臨下的太子。
皇後聞言,跪在地上的身體猛地一震,爬到溫螢萱的跟前,磕頭求道:“郡主!嘉儀郡主,求求你,放過二皇子吧,我願意下輩子做牛做馬來報答你,求求你了,不要殺他...”
皇後僅此一個獨苗,即使溫子韜再不濟,亦是她的親生骨肉,她又如何能夠眼睜睜看著太子將他處死。
說著不停得向溫螢萱磕著頭,晃得頭上的鳳冠都快掉了,幾縷青絲散落下來,額頭上全是血,也不知道是地上戰士流的血,還是她磕破了頭流的血,全然沒了昔日一國之母的樣子。
溫螢萱雖然也恨溫子韜,但到底是個心軟的女孩子,看著皇後如此模樣竟也有些不忍心,可她又怎能左右太子的決定。
如今眾大臣都在看著他們,太子如今的一舉一動都將影響著他在大臣心中留下的印象。
於是溫螢萱隻好對皇後說道:“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如今這一切都是二皇子咎由自取,你求我也沒用,正當我母妃當時苦苦哀聲,亦沒有人能聽得見。”
聞言,皇後頹廢得一屁股癱坐在血水,眼含著淚水,喃喃自語道:“都是我的錯,都是我造的孽...都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
正說著,皇後驀地雙手抓過太子的劍刃抹了自己的脖子,然後倒在溫子韜的懷。
臨終前對太子說道:“都是妾身的錯,妾身這條命,就當是賠給熙貴妃吧...”
沒想到皇後會選擇如此壯烈的方式來結束自己的性命,看著皇後咽下最後一口氣,段熙平深深得籲了一口氣,臉部的肌肉有些難以控製的抽動。
溫子韜怔怔地抱著皇後的遺體,驚嚇過度的他臉色有些反常。
一開始想哭,眼見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可他卻突然大笑了起來,忽然猛地推開皇後的屍身,用手撐著身體不停得往後退。
然後碰到了倒在身後的屍體滑了一跤,他抬起雙手看著沾滿鮮血的手掌,猛地放到身上擦拭起來,嘴喊著:“不是!不是我,不是我殺的,不關我的事,你們不要來找我...”
說著,溫子韜舉著雙手在麵前狂擺著,喊道:“不是我,不關我的事!是太子殺的!是太子殺的,不關我的事......”。
忽然,他停下手中的動作,癡癡地笑了起來:“嘿嘿!不對,不是太子殺的,我才是太子,不是太子殺的,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我才是太子...”
“師傅,你怎會忽然出現在楚國呢?而且,我記得我們在圍場,你是怎知道的?”
見唐善清這精神,雲深也放心了許多,故而也跟她耍起了小孩子脾性,回答道:“你下山之後想必惹的禍太多,師傅聞到了爛攤子的味道,就一路從京城尋到了楚國。”
沒想到雲深還有這皮性的一麵,唐善清被逗得“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想到他是去的楚國,便問道:“對了,師傅,太子他們後來怎樣了?”
唐善清有些擔心駱柔等人,那個溫子韜狼子野心,蓄意謀反,如果不是她為太子當下那一箭,那危在旦夕的就會是太子。
“師傅去的時候,見你受傷昏迷,就將你接走了,至於太子和月親王等人後來戰況如何為師也不清楚。”
聞言,唐善清麵露愁容,溫子韜詭計多端,太子身邊的親兵又不多,恐怕是凶多吉少。
見她一臉愁容,雲深安慰道:“不過你也不必太擔心,皇上從南部邊關臨時加急調派了兩萬士兵,我們離開的時候那兩萬士兵已經趕到了圍場,想必太子他們現在已經大戰告捷了。”
聽雲深這一說,唐善清才覺得稍稍安心些。
聽雲深說她昏迷了那多天,那想必她的傷勢應該很重,也不知道駱柔在楚國有沒有受傷,唐善清心躊躇著,想開口問問,可又怕被師傅看出心思。
但她畢竟是在雲深身邊長大,那點微妙的小心思逃不過雲深的眼睛。
雲深在床沿上坐下,假裝毫不在意地說道:“人在戰場,自然免不了要受些皮肉傷,你也不必太過擔心,相信太子他們會平安無事的。”
唐善清點點頭,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屋一切都還保持著她當初下山時的樣子,再看看雲深一臉憔悴的樣子,唐善清不禁眼眶又有些發燙。
她語氣有些憂傷,對雲深說道:“師傅,徒兒下山之後...你一個人...”
“我一切都好。”
不等唐善清將話說完,雲深便打斷她說道:“沒有你在這搗亂,為師不知道過得多省心。”
雲深一番話,說得唐善清有些委屈,一張小嘴嘟了起來,在心腹誹道,虧她還總是擔心師傅一個人在山上過得不好。
看她氣惱的樣子,雲深不禁有些好笑,又說道:“隻是...師傅實在是拿這頭銀絲沒辦法。以前習慣了倒還好,自從你給師傅束慣了之後,你不在,師傅總是會懷念你給師傅束發的樣子。”
這話倒不假。
雲深總是會習慣性在早晨起來之後有一瞬的失神,好像看見了唐善清站在麵前。可總在那一瞬過後,眼前的景象消失不見,隻剩滿屋淒涼。
每當這時,雲深就會想,她現在會不會像當初給自己束發那樣為駱柔束發?
聞言,唐善清笑了笑說道:“那不如我現在就幫師傅束發吧。”
“你現在身上有傷,怎能亂動,等你養好了傷,再給師傅束吧。”
唐善清將雲深的身體扳過去,不容分說道:“沒事的,我慢一點就可以了,反正現在我們有的是時間...就讓清兒...好好得為師傅...再束一次發。”
說著說著,唐善清心的憂傷就濃重了起來,喉嚨甚至有些發澀。
自己不在清靈山,師傅怎可能會省心,如果師傅真的省心,就不會千迢迢趕到楚國把她帶回來。
自駱柔等人大戰告捷之後,轉眼就到了年關。
溫子凡按照約定,與京城簽訂了議和休戰,期限一直簽到溫子凡退位之時,也就意味著,京城和楚國近幾十年都不會再有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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